苦了,下午慶幸,沒我的戲,紀導,給您捶捶背,按摩按摩吧。”女子說完,伸出那雙細嫩的小手,在紀飛的脖頸和後背慢慢按摩著,輕輕敲打著。
紀飛閉上眼睛,做陶醉狀,嘴裡低聲說著:“還是舒悅心疼我,你們啊,巴不得把我累趴下,你們好休息休息。”
“哪裡呢,紀導,讓舒悅代我們好好幫您好好捶捶。”眾男女一起說笑著,一邊開始端著盤子讓師傅往下切割撕扯烤熟的羊肉。
“紀導,吃啊,正嫩,趁熱正好。”眾人或用刀切割,或用手撕扯,把小塊的羊肉放到紀飛面前的萬里,不一會兒,就堆滿了崗尖的一碗。
“我哪吃得了這些,來,姜妍,吃啊!”紀飛說著,拿起一塊瘦肉放到姜妍的盤子裡。
“你總算看見了我。”姜妍暗想,朝紀飛微笑了一下。
“哎,忘了向大家介紹了,這位是興德市團市委書記姜妍,我的老朋友。”紀飛說著,端起了一大碗酒,向姜妍高高舉起。
“哦,政府官員啊,我說穿得這樣光鮮時尚呢。”舒悅白了姜妍一眼,語義充滿譏諷,好像姜妍就是令人不齒的貪官。
姜妍想說什麼,又無從下口,平時滔滔不絕的講話天分在這裡突遭瓶頸,難以發揮,再看看自己的裝束,也自慚形穢,儘管自己在家時進行了精心打扮,在這裡還是覺得有些寒酸可憐。
還有自己的相貌,儘管自己頗為自信,但在這些花枝招展的演員面前,自己簡直不值一提,就像一隻混跡於天鵝群裡的醜小鴨,卑微可憐。
姜妍此刻才如夢方醒。
自己是多麼愚蠢多麼可笑啊!
“紀導,咱一起跳舞吧,篝火晚會嘛!”舒悅已經等不及了,拉住紀飛的衣袖就要起來。
“等一等,一跳舞這肉就被土埋了,還怎麼吃,再吃一會兒。”紀飛說著,扯下一塊肉,放到姜妍面前的盤子裡。
此刻,姜妍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正等著嗟來之食的乞丐,無地自容。
她一下站起來,微笑著對大家說:“各位,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行告辭。”說著,看了看紀飛,站了起來。
“等一等,姜妍,一會兒我送你。”紀飛也許感到了些許冷淡,趕忙讓姜妍重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