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排座車廂上。
在醫院停了半天時間,浩楠一直陪在慧芳身邊,不停地述說著兩人的往事。
承業拿出十萬塊錢,給慧芳買來了壽衣和棺材,浩楠又花了十八萬買了一枚大粒鑽戒,把慧芳葬在了浩楠家的自留地上,南山上一片松樹掩映的山坡。
浩楠沒讓慧芳家人知道慧芳的逝去,他打算自己調理好了之後,好好拜訪一下二老,並打算把二老接到城裡,自己好好伺候老人,直到老去。
晚上,家棟小郝浩楠唐昕荊浩等人都來齊了,承業端起一杯酒,舉向大家。
“今天大家都很累,心裡也挺不得勁兒,這樣,大家都端端杯,先為浩楠兄弟喝一杯,希望他能早日擺脫苦痛。”承業眼裡含淚,聲音低沉。
“今天我們還是大意了,如果都是火力再猛些,把他們壓住也許他們走不了。”家棟低著頭,面無表情。
“如果沒有那幾車人,也許他們也難逃我們的手心了。”小郝也低著頭,想象著當時的情景。
“不,楊金星的能力真是不低,以前我真沒把他放在眼裡,看來真像李哥說的那樣,楊金星不是一般的人,腦子夠使,身手也不錯,我想,如果沒有那些人突然攪局,他也會尋找其他時機逃走,比如,闖進附近的民居,或攔截過往車輛……看來,我們以後行動真得更加周密更加細緻些,你看,安晨兄弟,北京那四哥哥們,都是想偷襲而死在他的別墅裡的,這也說明楊金星的狡猾和兇狠。”家棟放下酒杯,細緻地給大家分析著。
“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了嗎?”狡猾有些急躁,環視著眾人說道。
“不是沒辦法,我是說大家要多加小心,多動腦筋,別太大意,以免在造成安晨和北京四人那樣的慘劇。”家棟長嘆一聲,無力說道。
“大家不要灰心,我們總有機會,憑咱們的身手,將來制服楊金星沒有問題,咱們先不要急躁,不要再像安晨那樣,給他機會,我們要抓住機會,讓他落進咱們手裡,記住,都不要慌,不要急,我們一定能幹敗他的。”承業看著幾位弟兄,給他們打氣。
說話間,承業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是賀童打來的。
“李總,我給你帶來個人,方便的話我們見一見好嗎?”賀童彷彿仍未從失去弟弟的悲痛中解脫出來,聲音有些嘶啞。
“好的,我正在飯店,你們一起來可以嗎?”承業還不想現在就離開大家,便對賀童說道。
“不,咱們先見一見吧,人多不好。”賀童聲音低低,果斷說道。
“那好,我這就到,你在哪裡?”承業見賀童如此果決,便沒再猶豫,爽快答道。
“那好,我在藍月亮等你。”賀童話音裡多了一絲安慰,聲音比原來有了些亮色。
“好吧。”承業答應完畢,忙向眾人抱歉作揖,站起身來。
“李總,我和你過去。”家棟也隨即站起身,沒等承業發話便已走到門口。
“哥幾個多喝點,但也注意尺度,別喝過了,注意安全,小郝在這裡看著點。”承業說完,大步走出房間。
“李總,這位是北京來的寧濤。”賀童指著身邊一位高高大大,頭上扎著馬尾辮的男子,對承業介紹道。
“你好。”承業伸出手,微笑著說道。
“你好。”寧濤仍舊沉著臉,表情傲慢。
“寧濤,這位就是華北最大民營企業總裁李承業,現在,李總可是我們興德市的首富啊資產已達七十多億了。”賀童看得出寧濤對承業的態度過於傲慢,便指著承業對寧濤介紹道。
“哦,久仰!”寧濤換了口氣,對承業深深一躬。
“坐吧,說正題。”幾人落座之後,承業便立刻說道。
“這位是問道朋友,在北京市西城區最有實力,得知我的訊息後,馬上過來,說一定要替我報仇,我知道楊金星是隻惡狼,也怕他再給我們造成傷害,所以,這位朋友想和你們商議一下,怎麼辦,咱不能這樣吃虧吧。”賀童依然面無表情,看著承業說道。
“我一定讓他死得很慘,或者讓他生不如死!”寧濤見賀童說完,對承業說道。
“那傢伙是條惡狼,今天還打死了一個人。”承業看著賀童,低聲說道。
“哦?真是個畜生,這樣人人人得而誅之,就該千刀萬剮!”賀童大吃一驚,憤憤說道。
“真不能大意,和他斗真不能莽撞,一定要講究策略,注意方法,出其不意,否則,他一定會氣急敗壞,再次行兇。”承業說這些,也想給那個看似陰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