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美女說著,捋了捋柔順的頭髮,彷彿躍躍欲試的樣子。
“在興德,真正的大款不多,官員還差不多,不過,咱可是接待過中東石油鉅子的名媛,在這裡可不至於,還是回北京或去上海的吧。”吳萌嘆了口氣,感慨說道。
“你嘆什麼氣啊,那楊金星長相不壞,功夫也好,寧哥把你作為頭號誘餌,倒是成全了你們。”戎巖笑著,繼續說道,“哎,吳萌,可別倒戈了,你把我們出賣了。”
“他是個大魔頭,我都想親自殺他了。”吳萌想起昨天金星聽到華晟被炸時的神態,氣憤地說道。
“現在,事已成功大半,下一步,就是你約他出來,單獨見面,然後讓寧哥他們去抓捕了。”紫衣女子扶著吳萌的肩膀,對吳萌說道。
“咱這可是保密的啊,別亂講,寧哥聽見扒你的皮。”吳萌說著,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想睡覺,沒返過乏來。”
“昨天太累了吧?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好再戰啊!”紫衣女子說著,走向了另一個房間。
吳萌拉過一條毛巾被,脫了衣服,和戎巖等在一個房間睡起來。
轉眼五天過去了,華晟的所有理賠善後工作已經完畢,承業一共拿出一千五百多萬用於安撫家屬,下一步就是恢復重建了。
承業派人找了又找,又從廢墟里找出部分賬本和現金支票等,有些東西需要掛失,而保險公司對華晟的理賠工作也已經開始,按照規定,保險公司賠付華晟財產損失六億四千多萬元。
同時,市工行、開發辦的各部門也一致同意,全力以赴幫助華晟。
承業心裡有了底,原先的痛苦、茫然一掃而空,而是以一種嶄新的姿態指導大家重建廠房,儘快恢復生產,以重振華晟雄風。
下午,採萱又來了。
“承業,你先別拒絕,也別多心,出這麼大的事,作為朋友都應該扶助一把,今天我也帶了幾個錢,你別嫌少,先收下。另外,承業,我知道,你更明白這事誰幹的,我代他給你道歉。”採萱說著,拿出一張支票兩千萬元。
“採萱,你本來就不容易,你的心意我領了,可這錢我不能要。至於金星,採萱,我真不想在妥協了,他太喪心病狂了,我真怕將來他對你的邊氏也……採萱,我不是給你們倆掰生,你真的加小心啊!”承業一邊拒絕著,一邊闡述著自己的想法。
“承業,以前,我為他向你求過情,你也沒少妥協,沒少忍讓,從現在起,我真不管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吧,對於他,我太失望了。”採萱說著,落下淚來,繼續說道,“家裡有個這樣的人,真沒法替他掛火啊!”
“行了,採萱,你也多保重,對於金星,現在北京那面也正在抓他,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的《鼎盛王朝》舞蹈導演被他**了,後來有四個人摸進了他的別墅,接過他早有防備,那四人他通通死在那棟別墅裡,這四人裡,又有哪位導演的弟弟,你看,這是雙重仇恨啊……”承業耐心地解釋著,心裡也十分難受。
“現在,北京那面找得的比我們兇,就看他的造化了。”承業知道,寧濤他們的計劃正按當初的設想一步步推進著。
“找找吧,現在我是徹底絕望了!”採萱說著,就要往外走。
“哦,您好。”欣欣進屋,正看見承業和採萱站在一起,而採萱正在哭泣著。欣欣在屋裡轉了一圈,默默地走開了。
承業送走了採萱,來到欣欣辦公室。
“李總,來幹什麼?”欣欣仍帶著滿腹怨氣,對承業說道。
“欣欣,你別誤會……”承業想解釋一下,可又不知說什麼。
“行了,一看就知道,是叫‘死灰復燃’還是叫‘舊情復發’啊?”欣欣看著承業,壓低聲音說道。
“欣欣,剛才採萱來是向咱們表達慰問的,她拿了兩千多萬。”承業耐心地說著,加重了語氣。
“採萱,你能不能光明正大些,這樣遮遮掩掩有意思嗎?”想起這次回家被小乖那頓臭罵,欣欣心裡更加鬱悶。
“欣欣,你今天怎麼了,這麼大的氣?”承業依舊看著欣欣,柔聲說道。
“承業,我現在成了什麼了?回家裡遭人一頓臭罵,在這裡又成了一直電燈泡,真是啊!”欣欣終於爆發了,大聲喊道。
“怎麼,小乖又罵你了?欣欣,以後,你也別忒忍讓了,小乖的素質我知道,你別和她生氣。”承業知道,欣欣又在家裡受了委屈。
“不生氣才怪,你想都想不到她會罵出那樣的惡毒話語。”欣欣說著,也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