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帶什麼武器,兩隻手就夠了,房間裡就有現成的東西,電線,電暖風都是很好的武器,可為防萬一,他還是裝上了那把他最喜愛的雕花匕首那是一位蒙古朋友送給他的,刀柄彩色玻璃雕刻,精緻美觀,刀鋒寒光閃閃,銳利無比。
他在衣兜裡又裝上了一根鐵釘,除此以外,沒帶任何東西。
湯龍每晚十點準時睡覺,這是他多年雷打不動的習慣。
他把手機鬧鈴調到兩點,他的住處距芳蕤的住處開車不到二十分鐘。
他準備兩點半動手,因為他知道,武大郎陶亮一般十二點才上床睡覺。
躺在床上,他沒像往常那樣迅速入眠,而是回想起了八年前那個夜晚,那天他也和今天這樣興奮。
那天,他終於下定了決心,不能再讓這個人渣活在世上為非作歹,他憤憤地想,警察辦案效率怎麼那麼低呢?
當著他的面,小開竟然把那個十三歲的女孩剝得一絲不掛,然後瘋狂地和黃毛子一起姦汙了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兒。
“哥哥,饒了我,不要!”女孩兒撕心裂肺的呼喊一直迴盪在湯龍的腦海裡。
“湯龍,敢來嗎,開開葷?不敢來就好好給爺望風啊。”小開淫邪地叫著,笑著,毫無顧忌。
“還是個人嗎?!”湯龍忽然大吼一聲,拿起牆角的一根木棍向小開和黃毛子狠狠打去。
小開迅速從女孩身上下來,紅著眼睛撲了過來,黃毛子也拿起一塊木板,狠狠地砸向湯龍。
女孩拿起一件衣服跑開了,腿間流著鮮紅的血。
“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們!”女孩兒邊跑邊喊。
“你他媽聽聽,老子要是被抓住,跟你沒完!”黃毛子和小開嚎叫著把湯龍打個半死。湯龍不明白,兩人為什麼那麼狠毒,狠毒得令自己不敢相信。
那一年,三人都是二十歲,湯龍剛高中畢業,來興德打工,黃毛子和小開來自湯龍的鄰鎮,兩人來興德已經三年了。
半個多月,湯龍沒吃過一頓飽飯,黃毛子和小開輪番欺負他,後來,黃毛子走了,臨走時還不錯,黃毛子把自己的一張飯卡給了湯龍:“兄弟,好好幹吧,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