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怎麼,我不知道,傷成啥樣了?”金星真是初次聽說,便很關切地問道。
“已經半個多月了,現在已無大礙了,我想你是否抓時間去看看。”姐姐沒明說,只是這樣建議道。
“我知道了,姐,一半天我抓時間去看看,他在哪裡住院?”金星也明白姐姐的意思,很痛快地答應了。
金星已經沒了興趣,躺在那裡沉思起來。
孤苦寂寞的獄中生活,頹靡荒唐的落魄時光,甜蜜幸福的戀愛時日,都是那樣令自己難以忘懷,而這一切,都曾有過承業的慷慨相助。
而摯愛戀人寂然離去的落寞,兩個姊妹提起承業時的醋意以及承包爛尾樓失敗的失落,又使他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無論如何,明天得去看看他,不去是說不過去的,自己的良心也不允許。
“怎麼蔫了?成了霜打的茄子了。”嘉怡說著,跑了過來,也裸身躺在了金星旁邊。
“沒什麼,我在想一個人,明天,我得去看看他,金星說著,緊緊地摟住了嘉怡。
第二天一早,承業剛吃完飯,就聽見了敲門聲。
承業讓欣欣開啟門,承業看著門外,驚喜地叫起來:“金星!”
金星快步上前,走到床邊,雙手扶住承業的肩膀,低聲說道:“承業哥!”
見金星如此稱呼,承業也大為感動,眼裡噙滿了淚花,低聲叫道:“兄弟!”
“怎麼鬧得,傷成這樣?”金星也受了感動,撫摸著承業的肩部和腿部,目光關切。
“一輛車失靈,太突然,撞成這樣已是萬幸。”承業簡單地說著,他怕金星因自己而回憶起因車禍而離開人世的俞輝。
“好歹人活著,就算萬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金星苦笑著,安慰承業,他的心裡,早已出現了俞輝那燦爛的笑容。
“現在怎樣?金星,順利嗎?”承業看著金星,就像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問得有些籠統。
“還可以,不錯!”金星微笑著,也含混地回答著,他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