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抬起頭,不敢直視採萱的目光。
“你們吃,我有點事,得趕快走。”郎瑞民已經看出採萱和承業非同一般的關係,便也站起身來,急忙離去。
“等等,你還有傷,我送你!”承業站起身時,郎瑞民已經走出門外。
“承業,他也打你了?”見郎瑞民一走,採萱便握住了承業的手,關切地問道。
“嗯,打了,不過,我理解他,你別再問了。”承業定定地看著採萱那張美豔絕倫、風韻卓絕的臉孔,心裡頓時湧起萬般柔情。
“我真不放心啊,金星的脾性我知道,一條道跑到黑。”採萱清澈的眸子籠上了一層憂鬱的迷霧,更加令人迷醉。
“沒事,我一會兒找個兄弟,暗中看著他點兒,以防出事。”承業摩挲著採萱柔膩光滑的手,低聲說道。
“承業,這些天又把我忘了?”採萱那雙洞徹一切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承業,令承業無法說出任何謊言。
“哦,哪能,只是太忙。”承業低頭囁嚅著,“採萱,想沒想我啊?”
“想有什麼用,我問你,金星的戀人是不是和你也有關係。”採萱身體向前傾了傾,繼續問道。
“哦,就算是吧。這事說來話長,都過去了,你也別問了。”承業端起酒杯,對採萱說道,“來,喝酒。”
“承業,我不干涉,只想知道一些真實情況,這都不可以嗎?”採萱眼裡蘊滿悽楚和蒼涼,把承業的防線徹底擊潰。
“好,我說,不過,你別生氣。”承業一五一十,把自己巧遇楚凌菲,楚凌菲百般獻媚,打動郎瑞民,盜取集團重要機密,然後又和金星談戀愛等一系列情況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一個女子,怎麼有那麼多心機,三個男人,怎麼都抵擋不住一個女人?真是啊!”採萱長長地嘆了口氣。
“承業,我告訴你一句話,你聽不聽我也要說適可而止,不要太過,記住了嗎?另外,拜託你看好金星,這是他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所受的打擊肯定不小。”採萱湊上前,在承業的臉上輕輕一吻,走出了房門。
承業怔怔地坐在那裡,坐了很久。
金星迴到超市,心情落寞至極,他覺得,凌菲就像陰翳多日突然出現的一縷陽光,一開始就使自己目眩神迷,剎那之後便倏然消失,使自己重新被厚厚的陰霾所覆蓋。
而自己的心情,也像一個興致沖沖的旅人,陡然衝上絕美峰頂之後又跌入黑暗無底的萬丈深淵。
他的頭腦裡,全是凌菲那豔美絕倫的影子以及牛德學那兇惡醜陋的臉孔,他要報仇,用自己的一腔熱血,用自己的一腔摯情。
可眼下,真是百無聊賴啊!
男人在落寞無著、沉淪無助時,無非有兩種表現:一是緘默不語,心如死灰;一是縱酒歡歌,狂浪不羈。
不到一天的沉默之後,金星選擇了後者。
獨自來到酒吧裡,他的眼睛在不停搜尋,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便走上前去,與人喝酒跳舞,最後領到自己的住處,恣意狂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
他發現,自己竟有著這樣超強的魅力,那些在他懷中同樣恣意狂浪地女子,無論是落魄的少婦還是失戀的少女,對他都是那樣痴迷不已。
多少次,她們**著摟著他的身體,嚶嚶哭泣,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語。
“親,別離開我,好嗎,別離開我,一定!”這是那位二十九歲的美豔少婦伏在他身上說出的痴語。
為了討金星的喜歡,她擺出各種性感撩人的姿勢,讓金星拍了許多裸照。
“你就不怕我傳上網去,讓你的家人看到?”金星見少婦如此豪爽,便不解地問道。
“不怕,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不怕。”少婦把一雙豪ru放在金星的胸膛上,決絕地說道。
“哥,想我你就call我,別管我上不上課,山坡上、野地裡,你家我家,都行,別放過任何機會,行嗎?”那位目光清純、臉孔冷峻迷人的大二學生緊緊地抱住金星,毫無顧忌地說道。
“我成了你的性奴了。”金星在女子白嫩豐滿的tun部上用力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弟,只要你讓姐天天舒服,姐不會虧待你,車、房,要什麼只管和姐說。只要你張口,我絕不皺眉頭。”那位三十八歲風韻不減的富婆赤身騎跨在金星身上,忘情地說道。
“姐把我當成了吃軟飯的小白臉了,我可是有工作有事業的啊!”金星淡然一笑,繼續發力。
“我把家裡的鑰匙給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