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殺人是死罪,你賴不掉了,你不開口只能多受點罪,我會一直讓你在這張椅子上,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你開口了就好受些,等待著法院裁決,到時候吃顆花生米結束你的生命,是嗎,販毒的?”廣宇目光犀利,看著徐守福,手裡又摸起了警棍。
徐守福看到警棍,心裡不由得一陣哆嗦,這東西不是那種肌膚的尖銳疼痛,它讓你心裡難受,肌膚上的灼燒感和痛擊感混合在一起,似乎還可以忍受,可那種心上的滋味遠比肌膚的痛感難受。
“想好了嗎?”廣宇把一盒紅塔山放在桌上,慢悠悠地抽出一根,含在自己的嘴裡,拿出打火機慢慢地點燃。
徐守福的嘴唇動了動,廣宇明白,徐守福也是個煙鬼,此刻,香菸的味道對他無疑是極大的誘惑。
廣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極為享受地吐出一個個菸圈。
“說吧,不說咱就繼續玩兒。”廣宇說著,站起身來,兩根警棍碰在一起,一串電火花啪啪有聲。
徐守福不由自主地往後仰了仰頭,此刻,內心的恐懼和香菸的誘惑早已擊退了他走進這個大門時立下“不吐一字”的誓言。
“好,給我一支菸行嗎?”徐守福看著廣宇,那種桀驁不馴的堅持變成了不顧一切的哀求。
廣宇拿出一支菸遞過去,又幫忙點著,等著徐守福開口。
“你說得對,我不僅僅是賭徒,我販毒,也殺過人。昨晚,我以為是奔我去的,所以,你的那個弟兄一靠近我就動了手,要知道是抓賭,我也不會下死手。”徐守福吐了個大大的菸圈,彷彿敘述別人的故事。
“你們的交易不算小,是吧,賭資在哪裡?”廣宇聽牛剛說,收繳賭資三十四萬多,這裡,肯定不包括販毒的毒資。
“一出這事就亂了,你們的人亂了,我們的人也慌了,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們那個帶隊的,姓牛的那小子,我早逃了,還在這裡受你氣?”徐守福白了一眼廣宇,繼續說著。
“毒資在哪兒?毒品在哪兒?”廣宇見徐守福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冷冷地問道。
“在那家賭場的西屋的箱子底下,那裡,是我帶的一部分毒資和毒品。”徐守福知道,正如廣宇所說的那樣,無論如何都是個死,何不坦蕩些,自己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