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如果這是阻礙她的遊戲被更多人玩到的障礙,那麼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破除這個障礙?
這款遊戲,的識別判斷技術是最為核心的,完整版應用了震動的感應器,來判斷附近是否有人走動。但是震動感應器實在並不是每臺電腦都有的配件,一般人也很少會有,為了這個遊戲去配置恐怕很少會有人做。所以這可能是最核心的障礙。
其次就是多臺電腦的位置協調。因為要求做出螢幕為堡壘視窗的效果,起碼要所有作為客戶端的電腦彼此之間的位置。這樣同一個喪屍,可以做到在相鄰的“視窗”,也就是螢幕之中,追著一個人的聲音和位置移動。如果設定不對的話,就有可能出現喪屍“瞬間移動”的效果。
在所有版本里,這個位置是靠安裝者自己設定的。那麼有沒有可能做到自動檢測,省去這個障礙?
鍾錦越想越是興奮,若這兩個障礙去除掉,鍾錦甚至可以開發一個“一鍵安裝”版本。
正在她幹勁十足,想趁著最近時間比較輕鬆,集中精神把《末世堡壘》再提升一個版本的時候,齊峰又在Q上敲她。鍾錦一開始還以為他又叫自己玩lol呢,沒想到卻是問自己怎麼不接電話。
鍾錦這才發現,她敲鍵盤敲得太嗨,這一天都到了下午兩點了。想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就直接坐在電腦前面,刷牙洗臉都沒做,更別提吃東西看手機了。小小地懺悔了一下,她回了個“電話說”之後,就跑去抓手機。
“怎麼了?”她邊說邊收拾,迅速洗漱完畢,倒了杯牛奶。今天家裡人都要工作,只有鍾錦自己在家。
齊輝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鍾錦我……唉,這事兒真不知道怎麼說……還挺對不起的……”
鍾錦被他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架勢嚇了一跳,差點以為出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兒。在她再三追問的時候,齊輝才終於說出了緣由。
“之前我實習的那個地方,大聖商貿還記得嗎?你來幫我查過一次漏洞的。”齊輝道,“昨天我收到郵件,那邊居然要告我們,說我入侵他們的伺服器拿走他們的核心資料。我就靠了,那破公司,隨便一個實習生都有密碼,而且從來不改的,老子在那工作的時候,天天看著他們的‘核心客戶資料’看得都想吐,尼瑪神經病才拿他們那破資料。”
鍾錦聽他越罵越激動,雖然口氣愈發顯得強橫,可聲音卻發抖,顯然是緊張得不行了。
這倒也沒什麼奇怪。普通的學生,誰遇到過這種事兒。鍾錦是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發律師函,但是單純有這個說法已經夠讓人心裡發毛得了。畢竟很多情況說不清楚,要是對方硬要抹黑你,而齊輝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還真可能讓他吃個大虧。
不,不只是他。
鍾錦聽得清楚,齊輝說的時候,是說了“我們”兩個字。再加上他打電話,顯然是說鍾錦也難以置身事外。
“齊輝,你別慌,把他們的郵件轉給我看一下。”
鍾錦看到郵件之後,有些出乎意料。她之前以為這應該是一封類似通知和問詢的郵件,卻沒想到竟然已經直接是律師函了。並且大聖商貿方面表現得十分火大,措辭強烈不說,還聯絡了學校方面。
一般來講,律師函的作用就是為了傳達己方資訊,並且威懾對方。律師函裡可能有關於訴訟過程的明確時間表,並且對彼此的預期建立一個底線。關於律師意見的部分,都不會說得太滿。防止發生意外,被對方抓住把柄。
然而這一封,有些不同。鍾錦僅僅看了幾眼,就能從行文中看出大聖商貿一方的強勢。當然,她本人對法律文書和程式瞭解較少,並不知道這不太合理。
郵件裡面明確寫清楚了鍾錦的名字。按理說,當時她雖然出手幫忙,卻完全是因為與齊輝的私人原因,並沒有任何手續。齊輝說他與頂頭老闆交代過,對方也同意了。可是在郵件裡,卻變成了齊輝私自夥同鍾錦,盜取公司的資料。
“關於我幫忙的事情,你和他們是怎麼說的?”鍾錦不解,“還有就是他們指控的偷盜資料方式是什麼?”
齊輝這時略微鎮定一些,至少說話聲音不抖,也平靜很多。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們老闆一問,我就有點懵了。其實我都不在那邊做了,暑假換了個實習,結果現在出這事。我老闆叫我回去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之前寫的程式碼有人看不懂,要我做個收尾註釋什麼的呢。結果一上來就問我排查漏洞的事兒,他說不記得有同意我找你,還說公司找人排查都是要籤合約的,不可能這麼隨便……放他X的屁!”齊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