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遞首情詩?”
“……”蘇墨在夏瀲唇角啃了一口,道:“娘子冤枉啊!為夫這幾年連小曦都沒有見過幾次,怎麼可能見什麼小姑娘啊!”
“這麼說,你是在怪我不給你見小姑娘紅袖添香的機會?”夏瀲眉毛危險的一挑,眉目盯著蘇墨,大有蘇墨說一個是字就弄死他的氣魄。
夏瀲素來溫婉大方,鮮少有這麼不講道理的時候,蘇墨當然知道夏瀲對他的心意,大約是無聊了,逗他玩。蘇墨覺得,夫妻間鬧鬧小脾氣,那是情趣,不過難得有如此美好的時光,都花在小脾氣上,未免有些浪費,順勢堵了夏瀲勾人的紅唇,道:“娘子說哪裡話,為夫恨不能娘子時時在身邊呢!這樣啊,思兒說不定都有個弟弟了!”
兩人鬧了一個下午,起身時已經是晚膳時分,夏瀲收拾妥當,對著鏡子看自己越發紅豔的唇色,狠狠瞪蘇墨道:“都怪你,這個樣子你叫我怎麼見人?蘇晚一定會笑死我的!”
“……”蘇墨一面給夏瀲梳頭,一面淡淡笑道:“娘子不必擔心,她今晚能不能見到娘子還不一定呢!”
“你把她怎麼了?”
“冤枉啊!我哪能將她怎麼樣!再說我不是一直和娘子在一起嗎?”
“哼!”夏瀲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誰隨時都能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各種奇怪的地方。
第一百零三章
原本蘇墨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想著男子鎮壓媳婦,也就那麼幾種法子,林蘇晚昨天到今天似乎都在口不擇言,難免慕容麟要正一正夫綱。卻沒想到兩人梳洗妥當相攜出門,就見慕容麟匆匆趕來,手裡拿了一張信紙,臉色黑沉,還帶著焦急。
蘇墨見狀皺眉道:“這是怎麼了?”
慕容麟將信紙遞給蘇墨,道:“我提前去打點了一下那邊的情況,回來蘇晚就不見了,屋裡就留了這張信紙。”
夏瀲就著蘇墨的手去看信紙,普通的信箋,墨跡很新,看上去才寫了不久,而紙上的字跡雖然是林蘇晚一向的狂草風格,但絕對不是林蘇晚的手筆。比起林蘇晚隨性瀟灑的筆鋒,這個字跡更加鋒芒畢露,倒像是男子的風格,而信上說的地方正是清涼山,夏瀲微皺眉,道:“莫不是蘇晚叫她爹帶回孃家去了?”
這個慕容麟和蘇墨也想到了,只是林老大這會兒把林蘇晚帶過去是什麼意思?是單純的接女兒回去逛逛,還是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打算分一杯羹?又或者,他還有別的想法。並非他們杞人憂天,而是清涼山這個地方太過特殊,他們不得不多想。
夏瀲也看得出他們的想法,道:“我們這裡猜測也沒用,還是早些趕過去好些。虎毒還不食子,他再怎樣蘇晚也是他親生女兒。況且,若是他當真有別的目的,更不會傷害蘇晚。”
蘇墨點頭道:“瀲瀲說得對,我看我們添些東西趕快啟程的好,也免得夜長夢多。”
慕容麟也點頭,三人準備了一番,趁著天色還沒黑,匆匆啟程。這回沒空遊玩了,夏瀲雖說表現得平靜,心裡也擔心林蘇晚,嫌馬車慢了,選了一匹馬,騎馬趕路。
夏瀲來了這個世界從未騎過馬,別說慕容麟,就是蘇墨都驚異得很,卻見夏瀲熟門熟路的選了馬,姿態瀟灑地騎在馬背上,蘇墨微張著嘴,道:“娘子幾時會騎馬了?為夫竟然不知道!”
夏瀲笑笑,這騎馬還是林蘇晚教的,前世夏瀲沒少陪在林蘇晚的賽馬場裡瘋跑,只是夏瀲本人不喜歡騎馬顛簸,若非被林蘇晚纏得煩了,也不願意騎馬。見蘇墨問起,便笑道:“從前蘇晚教的,我騎馬一般,弓箭玩的更好一些。”
夏瀲一早就對蘇墨坦白了,林蘇晚雖說沒有完全對慕容麟說,大體的還是跟慕容麟提過,因此,兩人默契的沒有多問,翻身上馬,往清涼山趕去。
這下子效率高得多了,不過幾天的功夫,三人就到了青州境內,離清涼山不過一個多時辰的路程。三人在城裡找了客棧先住下,休整一番再去清涼山,畢竟據慕容麟所說,林蘇晚的父親十分不好對付。
一路過來,蘇墨和慕容麟也吩咐沿路打探林蘇晚的蹤跡,只是不知對方用的什麼法子,他們愣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尋到,也只得準備好上清涼山走一遭。夏瀲不是很明白林老大逼著慕容麟娶林蘇晚的目的,若說是為了林蘇晚好,為她找一個知根知底的不是更好?若是有其他的目的,林蘇晚嫁過去之後,卻也沒有叫林蘇晚做些什麼事。
夏瀲素來心態好,既然來了,便沒有畏縮害怕的意思,拉著蘇墨出門,只道是去打聽清涼山的訊息。慕容麟也懂得知己知彼的道理,在客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