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走到門口,伸手拉開了門,又抻脖子出去,對著左右看了一眼。接著,又掩門,退了回來。
“怎麼個情況?”我問。
聞騙子:“隔壁,但看它跟之間的距離,那屋兒好像比這個大一讀。”
我立馬回:“單身宿舍?”
聞騙子:“有可能!”
正說話呢,老陸一頭跑到窗戶那兒,抻脖子瞅了兩眼,然後他說:“咦,你們過來,擱咱這窗戶,好像是能過去。”
我跟聞騙子跑到窗子那兒一看,果然,窗臺下邊有一溜橫出來的水泥臺。
水泥臺塗成了黃色的塗料,寬度約有十五公分左右,要是踩在那上面,然後,再一讀讀地挪過去,最後順窗子爬裡面,把門開啟,其餘人就有正常進入了。
聞騙子觀過了地形問:“這個,咱們誰來?”
我剛要自告奮勇。
老陸卻說:“我來吧,我長年爬山,另外對鎖啥地也有一讀研究,對了,你把那枕巾拿來。”
我說:“幹嘛?”
老陸:“拿來套手上,砸玻璃的時候,可以把聲音降到最低。”
行家呀,你這老傢伙,以前到底幹過些事兒啊。
接下來,老陸拿過我給他的兩個枕巾,疊在一起後,揣褲腰上,然後蹬上窗臺,跟只猴子似的,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聞騙子目睹老陸舉動,感慨萬千地對我說:“你說,咱這叫什麼事兒啊,聞到一絲血腥氣,就奔人家去了,咱這,這……”
我揮了下手,打斷聞騙子,接著我說:“你別說,老陸這個發現,讓我想起一人來。搞不好,咱這就能找到治那人的線索。“
聞騙子:“誰?”
我說:“小菲!”
聞騙子一愣……
恰在這會兒,我們這個房間的門,突然悄沒聲兒地開了。
下一秒,就看老陸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口朝我們招手!
高人吶。
陸爺,您威武!
走出房間,拐到門口,老陸推門,我們三嗖就鑽進去了。
這屋果然是個單身宿舍,並且明顯已經有人住了。
格局跟一般酒店的房間差不多,多了一個衛生間,並且還有一個淋浴器。
進門,正面有個小廳,廳裡擺了個方桌,桌子上有不少的小食品什麼的。越過桌子,靠窗那擺了一張床,床頭處有個緊挨窗臺的寫字桌。桌上放了個合起來的膝上型電腦。側面,則是一排的衣櫃。
老陸指了個窗戶,壓低聲音說:“這妹子,壓根就沒鎖窗子。”
我心笑了,這大熱天,誰肯關窗戶呀。
說話功夫,老陸又抽動下鼻子,然後他指了指衣櫃說:“就這裡邊,這裡邊血腥氣大。”
我和老聞對望一眼。
後者上前,抓了衣櫃往外一拉。
“鎖了……”
老陸這時搶步上前:“沒事兒,給我,我瞅瞅。”
說話功夫,老陸低頭,看了眼鎖孔,然後伸手把腰間一個老式的牛皮錢包開啟,隨之這貨從裡面取出了一根古怪的鑰匙。
這鑰匙,鑰匙頭極細,但旋柄卻很大。
他拿出來鑰匙後,又從包裡取出一張錫紙,然後將錫紙撕下一條,緊緊纏到了鑰匙上。
做完,他慢慢一讀讀把鑰匙插到鎖孔裡,來回晃動幾下後,稍一旋。
叭嗒。
鎖開了。
我跟聞騙子歎服!
陸爺,您真的是爺,您……
老陸收起他的鑰匙,咧嘴坦露憨厚的笑容說:“農家土把式,小鎖還行,大的防盜鎖,這個就不靈了。”
聞騙子指了指老陸,搖頭說:“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