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能。”
周進伸手說:“那我還考慮什麼,成交。”
我跟他握手:“成交。”
說了一句成交,我跟轉身就走。
姬青一句,妹妹再聊哈,起身跟我屁股後頭,一起就離開了寵物醫院。
“老弟,哎老弟,怎麼樣了?”
姬青小跑著問。
我說:“車裡說。”
與此同時,我掃了眼附近,結果就發現,不遠處一輛大陸虎正安穩地停在那裡呢。
不用說,自然都是聞騙子那夥人。
我跟姬青前後腳進到了車裡。
關了門。
我對姬青說:“周進是高手,外科這塊,我不知道國內有沒有比他更牛逼的人了。就算是有,可能也是道門出身。真正民間的高人,可能就是他了。”
姬青一怔:“醫外科,這麼猛?”
我說:“你以為呢。所以,我斷這個老司馬,他的病跟外科手術有很大的關係。”
姬青想了想說:“外科手術……老司馬得的病,是一個要動刀子的病。但是他為什麼沒有去醫院治啊。要知道,現在醫院很厲害的。”
我說:“不去醫院的原因只有一個,這個病,醫院不敢給動刀子。醫院也沒有十成的把握來治好。”
姬青:“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以前我有個患者就是的,腦子裡長了個東西,到醫院,切開,又給合上了。因為主刀說了,那個地方,根本不能碰,一碰人就掛了。”
我聽到這兒,忽然就想到了什麼。恰在這時,我手機震了一下。
拿起來一看。
我說:“你看,老孟微我了?”
老孟申請加我的微信,我透過後,他很快給我傳來了一些關於老司馬病情的資料。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給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老孟沒有說老司馬具體是什麼病,只說了他失眠,偶爾感覺腰腿疼,再有就是,身體不舒服,經常胡思亂想,有時候,脾氣還特別的大,並且性格越來越怪,越來越扭曲。
這字裡行間,都是把人往精神病,心理系,氣血繫上去靠呀。
老孟從根兒就回避了實質性病變的可能。
什麼叫實質性的病變,就是長東西了,壞了。
比如哪個器官,長了個瘤子,胃裡有了一個很大,很要命的潰瘍。等等,這都是形成了器官性的病變。
老孟在資料裡說的是,這老司馬得了這個病。
他去的都是一流的地方做檢查,但人家說,沒什麼特別的病變。所以,就讓他採取一些保守的方式進行治療。
並且,老孟再三說了,這個病,跟情緒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他希望我能用道門醫家的法子,幫老司馬好好調理一下。
老孟這是變著法子,把我往醫的路子上領啊。除外,他還說了,小司馬,老司馬,對鬼神什麼的,有那麼讀意思,他希望,我能借這個,開啟一個渠道。
我指著微信對姬青說:“你看,這個老孟啊,他是變著法兒地給我們往邪道上領。”
姬青接過了手機。
她看了一眼說:“這人真心不是一般的賊性。我猜呀,一會兒我們就算想見,也見不到他。“
我說:“怎麼解釋?“
姬青說:“這個局,他要做的萬無一失,自已一定不會摻合到局來。而是做局外人身份,暗安排一切。待局勢啟動,哪裡需要,他再到哪裡去。“
我說:“高!”
姬青忖了忖說:“我估計呀,搞不好這次,該輪到我那沒見過面的妹夫登場了。”
我看了眼姬青說:“你妹夫是高人。”
姬青笑了笑:“高人不見得,但高材生還差不多,讀的是病理學專業。現在,公開身份是醫療介。真正身份是騙子團伙的一份子。”
我不解問:“這麼好個人,這麼好的出身,不做正當行業,去做騙子?”
姬青白了我一眼說:“正當行業,能讓他在畢業三年,就擱上海買了一幢小別墅給我妹妹住嗎?”
我無語……
姬青想了想說:“什麼也不說了,他們吶,早晚有進去的那一天。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說:“你們在外邊候著吧,我打算,單刀赴會了。”
姬青微微一動,她說:“你自已?有把握嗎?”
我笑了下:“以前沒有,現在,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