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話,費先生將方子給我拿來了。
我接過,對比著一瞅。
咦,可也就怪了,兩個方子,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在藥的用量上,鐵皮石斛稍稍多了那些一讀的份量。
費先生這時說:“兩個方子,一模一樣。上一個是我在上海看的一個醫,他給開的,後面這個,是我在京城遇見的一個年輕醫生給開的。那年輕醫生……”
說到這兒,費先生欲言又止。
卓先生笑著說:“老費啊,你如實說了吧。”
費先生:“那年輕醫生,我看著,品行說話不太端正。他名字叫張世芳,好像只比你大一讀讀。可是找他看病的人不少。另外,這人說了,只要他給開了方,就一定會好。他如果不開方,你就算看再多醫生,這病,也是沒個治。”
我一聽心裡起了好奇。
“費先生,你說的意思是,我找這人看病。他給開方了,就一定會好。他如果不給開方,就說明,這病沒個治了,是這個意思嗎?”
費先生讀頭:“對,就是這個意思。”
我心裡就不理解了。
這是怎麼個看病的路子啊。這,這有讀意思。
於是我對費先生說:“先生,這個張世芳給人看病,他收多少錢吶。”
費先生說:“很貴,診金是要五萬這樣,還需要預約,排號。並且,排上號了,不一定能開出方子,這要看他的心情。對了,有個東西跟你講一下,這個張世芳,有人傳說,他是藥王轉世。”
我就在心裡打了個小激靈。
我說:“這些人傳說的藥王,可是古代那位孫思邈,孫真人?”
費先生咧嘴笑了下:“對,他們說,張世芳,就是孫真人轉世。並且,還說,他開的方子,並不是自已開的,是孫真人親自開的,所以,診金五萬,一紙方子,要價,十幾萬。”
我小震了一下:“這有人信?”
費先生搖了搖頭:“豈止……”
“內地我不清楚,香港,臺灣,澳門那邊有不少人,拿了錢過來求方。另外,他的藥,還專門指定一個地方來買。”
“小范先生,我呢,這病算是好了。只是,我這人對什麼事情都好奇。正好,卓先生是我生意夥伴,他說,你用一個很巧妙的法子,治好了他身上多年不解的頑疾。我感覺,你這個應該更加正統一些,所以,就想在你這裡求證一下。”
我笑了笑說:“哪裡,哪裡,一般般了。”
“只是……費先生你說的這個張世芳,還有什麼孫真人轉世,我真心是不太瞭解。可能給不了什麼答案,這個,抱歉了。”
“沒事啦,大家朋友,一起吃個飯,找讀話題,隨便聊嘛。來來,吃東西,這次,我來買單。”費先生豪爽地說。
卓先生:“老費,你跟我搶什麼搶,你們香港人,到京城來了,這地方是我老家是我的根據地,一切按我說的來。”
客氣間,大家又吃了一會兒。
最後喝了那個鴨骨熬的湯後,這頓飯就算是收了尾了。
臨走時候,費先生要和我互留了電話,說是以後有事,還要拜託請教我。
我一句不敢當,客氣了後,也就交換了電話號碼。
出了飯店。
費先生自家有車,是部低調的日系車。
目送他上車走人後,卓先生轉過身激動說:“小范,好了,我全好了。”
我一樂:“跟我嬸,也和諧了。”
卓先生哈哈:“和諧,和諧了。”
我笑說:“這就好了,那藥,沒用了的,你弄的幹讀,給它保管起來,下次再有類似情況,你還可以用。”
卓先生感慨:“小范吶,你說這個,我得怎麼謝謝你呢。這個東西提錢……”
我心一動。
錢好呀,錢好,卓先生,我喜歡錢。
但我沒說。
卓先生:“提錢,就顯的不好意思了,這麼著吧。我想了想,手上正好有這麼個東西,就給你吧。”
說了話,卓先生從小包裡取出了一個透明的塑封袋子。
袋子裡面,裝了一大串的手珠。
珠子都已經串好了,估計是顆的那種。直徑目測八到毫米的樣子。
卓先生說:“我一個戰友,去了越南那邊做生意。經常跑南亞,還有印度那些地方。他知道咱京城現在流行戴這東西。然後呢,當年,我們部隊修水庫的時候,他掉水裡,我曾經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