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臥,她腿上,插了一柄長槍。那杆槍,槍桿子是木頭的,已經快爛沒了,只有一個長長的槍頭,深深刺進她的腿。而在她的身上,赫然浮現了一個深達一米半的大坑。
“這槍埋的好深吶,途我們使用者外刀背年鋸齒把杆子給磨斷了,這才將它給弄出來。要不然的話,還不知挖多深呢。”慄亞潔感慨萬千地說。
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這時,龍妹子突然走到我身邊,小聲跟我說:“那個老莫和龍大師,兩人鬼鬼崇崇,剛才拿了一塊石板,不知要搞什麼東西,說是上洗手間,然後一直就沒有回來。”
我聽了,搖頭笑了笑說:“行了,讓他鬧騰吧,這倆人吶,可好玩了,真的,特別的好玩兒。”
老莫和龍大師這肯定是又發現什麼他覺得是線索的東西了,然後拿著這東西,繼續找他們的寶貝密室去嘍。
這兩個貪財的傢伙,他們永遠不知道,已經讓人給算計的死死的了。
只是,這一次,他們又會掉進什麼坑裡呢?
我拭目以待。
接下來,就是休息,然後全心全意地照顧葉明明,費家兄弟,這三個受傷的人。
時間分秒流逝。
過了差不多整整四個小時,接近午夜的時候,終於來了兩個拿手電筒的小警察。
我和小仙女,慄亞明,陶博迎出去,然後又領他們把案發現場,看了一遍,最後將全部手槍,交到這兩警察面前時,這兩可愛的年輕兄弟都嚇呆了。
這多大的案子呀,這,這事兒,他們好像沒經過。是以,兩人商量後,決定先不管案子,先救人要急,於是,我們抬了葉明明出去,走了五公里多的山路,找到一條小路後,將她安置在警用麵包車上。接著,我,小仙女,龍妹子,三人守著葉明明一道,在一名警察的帶領下,奔附近的縣城去了。
跑了三個多小時,這才到醫院。
去了醫院,馬上送急診,急診室的醫生見狀也傻了,說手法不行,又電話叫了他們外科的一個主任回來。
那是凌晨三讀多呀,愣是把人給叫來了。
之後,安排手術,破傷風,等等一系列的東西。
都妥了之後,在進手術室之前,我特別囑咐明明,還是那個小警察,以及主刀的醫生,一定要把這個槍頭給我儲存住,一定,一定!
為什麼?
很簡單,我感覺,它就是魯大師問我找的那個藥!
交待妥了,我們三人就被警察叔叔了局子裡嘍!
接下來,我們在局子裡,待了整整一個星期。當然,確切講,不完全是在局子裡,真正受審,只是大概三天。三天後,我們被安排進了附近公安招待所。條件雖然好了,但是仍舊限制自由,並沒收了全部通訊工具,且還禁止我們彼此間打招呼。
我不擔心費家兄弟,但是我擔心明明的情況。
她有沒有掛呢?會不會患上破傷風呢,有沒有可能,併發嚴重的感染呢?
我一切都不知道。
每天,我見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