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喝酒吧。”
聞騙子冷笑了下說:“你知道,拿酒把人弄死,怎麼弄嗎?”
我打個激靈。
聞騙子:“上等的大麻椒,花椒,大料,辣椒,用這些東西做菜,一個勁地勸對方吃勁吃。然後,在酒壺裡做手腳,自已喝的是兌了大量白開水的假酒。給別人喝的卻又是兌了醫用酒精的高度毒酒!”
“人讓那些菜一刺激,舌頭味蕾就會不好使。然後,對方一個勁地勸,猛喝,喝到最後,就活生生把自個兒給喝死了!”
聽到這兒,我倒吸口涼氣。
聞騙子接著說:“查不出來,充其量是一個飲酒過量!國是個酒化濃厚的國家,咱們都愛喝酒。警方接手這樣的案子,也是習慣性思維,這就是喝酒喝多了,根本沒人會想到,這是有意殺人!”
聞騙子繼續說:“這是其一,其二還有用假酒,等等不一而足。總之,這管爺,他擅長使用的手段,就是一些稀鬆平常,我們生活經常接觸,屬於一些小刺激,但又說是小情的東西。小酒怡情嘛,還有小煙,小茶,等等諸如此類。”
“但他!能從這裡邊,找到殺人的法子!”
“所以兄弟啊,你不得不防啊。”
接下來,聞騙子在送我去機場的路上,給我講解了,江湖黑道害人致死的幾十種不同手法。
綜合而論,這管爺,非常擅於抓人的心理,揣摸人的喜好。
他曾經幹過什麼事?
找了一個身上有愛滋病的失足女,去勾引一個仇家。
結果!了!
仇家半個月後檢查出來,得了那個病。然後,氣極之下,想不開,多喝了讀酒,直接就從大橋上面跳下去淹死了。
聞騙子說,他就是看管爺手段太陰險歹毒,太沒人性,太不講江湖道義。他這才從管爺手底下跳出來不幹的。
“我沒辦法跟那些人處,真的,沒辦法!那種滋味,很可怕,真的很可怕!”聞騙子喃喃說:“它都不如直接說是拿槍,拿刀一下子給我來個痛快的。那股子陰狠勁兒,那種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手段,太恐怖了。”
我聽完笑了笑說:“明白了!那若是潔身而自好,不貪酒,不貪食,不煙,不茶,那又如何呢?”
聞騙子一個激靈,然後拿古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沒了這些樂,那還是人嗎?”
我長舒口氣說:“至少,可以不在管爺面前露這些東西。行了!兄弟,還是老話,謝謝了!”
聞騙子神情鄭重說:“這談不上謝,我再給你講講,這裡面的一些詳細手法兒,各種東西,你心裡好有個譜。”
一路走來,我聽了聞騙子講的這些東西,我感慨,這世界上,最壞的生靈要算是人了!
大小動物們,再給它們十萬年的時間進化,也進化不出來這麼多害人的花花腸子。
人吶人!
世上,既有讓人感動的正能量和大善之力。也有這些,讓人脊背發涼的陰暗險惡之舉。
聞騙子把所有一切都交待完了,完事兒又千叮嚀萬囑咐,到了那邊兒,一旦發現什麼,隨時給他打電話。他畢竟跟這些人打過交道,熟悉對方做事的手段。是以,他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提供一個最佳參考。
交待完畢,我跟騙子揮手告別,揹包進了機場。
到裡邊,正好手機響了,一看是祖小虎打來的,我接之。
完事兒說是在一個咖啡廳等我。
我按他講的方位,大概找了一下,五分鐘後,我和小虎面對面擱一張咖啡桌子邊兒坐下來了。
“剛知道一個信兒!對了,先問你,你會看病嗎?”祖小虎開門見山直接就問。
我瞟了眼附近幾個老外,抻頭小聲問:“這還用說,我幹嘛來了。”
祖小虎一拍桌子:“齊嘞!是這麼回事兒!有個土豪,蘭州的!姓齊!整齊的齊。全名呢,叫齊軍!特有錢,非常,非常有錢的那種有錢。”
祖小虎抻脖子瞪眼比劃了一下,又小聲說:“咱先不說,他那錢怎麼賺的,這個是他的事兒了。現在,知道的就是,他要到京城投資影視公司,並且,身後還跟了一批的有錢人。這夥人,看準娛樂產業了!瞧模樣兒,是要大幹一筆!“
我接過服務員遞來了咖啡,喝了一口問:“然後呢?”
祖小虎說:“齊軍今年,他有個兒子,三十四了!他兒子前兩年得了一個怪病!怪病是什麼,還不太清楚。但我聽來的訊息是說,齊軍在找人治他兒子的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