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忘,剛才曲南橋的一針見血,都是維護自己姐姐的夥伴。
“小城,我這麼叫你,你不介意吧?”之前由於任蓮盈的態度,他們屠家的男孩子們也都同氣連枝,不待見陸連城。
現在嘛,任蓮盈的態度變了,他們也非常默契地立馬轉換陣營。
陸連城點頭,“什麼事兒?”
小少年們的默契,很快就培養起來了。
曲南橋左右看了看,“剛才,我看到盈盈姐的前男友周衝,似乎和那個叫顧寶荷的走得很近。剛好,那個顧寶荷跟你也有關係,所以想打聽點兒事兒?”
很快,幾個調皮鬼聚在一起,展開了一場偵察和報復的行動。
……
時間尚早,負責組織聚宴的向可卿和屠家這邊一樣八面玲瓏的小姑子屠萱,正忙著指揮全場,安頓長輩,招呼小朋友。
正在這時,酒店經理聽說之前發生的衝突,忙不迭地跑來,向首長同志、元首大人賠不是,還親自帶人要幫忙。
向可卿看了眼大門口,就道,“咱們這裡早就安排好了,不用麻煩經理你。不過,要是經理能搬個漂亮的屏風,鮮花啥的,把對面那股子晦氣給咱們擋嚴實了,咱們就算領了這個情了。”
經理一聽,只猶豫了一秒,立馬拍大腿表示給辦得妥妥的。
屠萱回頭就對向可卿豎大拇指,“姐,還是您高啊!”
向可卿並不怎麼高興,“高什麼高!要早知道那群倒黴催的傢伙跑來訂這裡,我就把整層都給包了,真是晦氣死了!”
幾個妯娌立即笑著過來安撫,到底是向可卿之前拍胸脯說要給大家安排一個有趣的除夕夜,這突然的意外自也不能怪她。
……
其實大任家訂的廳堂,比小任家這邊不知小了多少倍。而且大任家的廳門開在斜後方,不像小任家這邊的大堂子,連大門兒都是八扇的,那開啟時叫一個氣派十足啊!
所以當屏風一擺上,花盆一裝飾,頓時就將大任家的小廳堂的存在感徹底抹去了。
顧寶荷帶著終於又拾掇乾淨的牛春芹回來時,正好碰到隔斷剛剛做好。他們只能繞過大廳堂的八扇大門,去自己家的宴會廳。
一見這情形,顧寶荷只覺得像吃了顆蒼蠅屎似的不舒坦。之前聽父親說,這九龍閣能在除夕夜裡訂到堂子,都是中央首長級的大面子了,她想著自己怎麼著都能在未來公婆面前得瑟一下,為自己掙下些面子。誰料到?!
牛春芹卻絲毫不覺有異,直覺得今日見了大世面。被幾個不懂事的毛孩子欺負,也沒什麼大不了,所謂童言無忌嘛!
這會兒見著對方的大場面,就禁不住想要湊上瞧一瞧,還拉過沒離開的服務員打探,裡面是不是來了什麼大人物。
服務員也不知道牛春芹正是那事兒主,也很是得意地宣揚,“裡面來的可真是大人物呢!有開國的老元帥,還有知名的中藥泰斗。我剛才好像看到,咱們元首也在裡面。”
服務員一邊說著,一邊拉來個要好的確定,“我去!你們連屠家都不知道是什麼人家嗎?未來很可能競先總統的家族,現在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真正的豪門中的豪門,世家中的世家。元首今天穿的很低調,就尋常家居服,不過元首夫人很漂亮的,你們居然都沒看到嘛!”
牛春芹傻眼兒了,“元,元首夫人,是哪個?”
顧寶荷想要喝止,也來不及了。
那服務員就指給牛春芹看廳堂裡,坐在左上位的一桌人裡。
屠政正有些不滿地叫兒子,華苓拍了丈夫一下,直接坐到了任蓮盈身邊。
牛春芹一看這情形,忙問,“那個……那個元首面前的年輕人是……”那不就是剛才被她損成“老男人”的年輕人嘛,她已經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了。
服務員就笑了,“哎,這還用問。看元首和元首夫人的樣子,那肯定是他們的兒子嘛!聽說,還是位年輕的少校呢!”
竟然是元首的兒子?還是一位帝都軍官?少校軍銜嗎?
牛春芹的腦子一下糊了,炸了,有點兒轉不過來了。可是她仍記得,隔壁鄰居老愛炫擺自家舅舅是軍區的一個營長,軍銜很高,少校呢!這種官職和軍銜,一般人至少要到四十多歲才混得到。
“這,”她抖著聲兒問,“少校軍銜?他們兒子,有四十好幾了嗎?”
頓時幾個服務員全笑了,直覺這婦人真是有眼無珠,腦子有毛病了。
“阿姨,屠家的公子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