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午的太陽高高掛起,散發出的熱量,使得雨後小樹林的水蒸氣冉冉升起,給這個小樹林更增添了一絲婆娑迷離。
此時,人們的心中,都“砰砰”的打鼓,他們既想快點見到想見的情景,卻又怕見到預想到的那副情景,心中很是矛盾。
雖然心中很是矛盾,但這片小樹林,一望就能望到頭,等到他們走近時,心中不想見到的那一幕,還是發生在了他們的眼前。
而且,哪一幕,比他們想像中的還可怖,也比他們想像中的更令人心痛。
因為,當看到小樹林正中的一棵雙人才能抱住的大槐樹旁邊的那一副情景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哭了,就連那兩百多名冷酷的特警及十幾名安全域性的人員,也都感覺到眼睛酸酸的。
而易蔭,白露看到哪副情景時,心中一陣抽搐,似乎有人用刀子狠狠的在她們的心上捅了一下,很痛很痛,刻心銘骨的痛,一生從來沒有的痛。
她們感覺到,她們的天塌了,而整個世界也都成為了灰白。
而田雨緊咬著嘴唇,很是堅強的,慢慢的朝那棵大樹邊走了過去。
但時,卻被王和平攔住了。
王和平通紅著眼睛,鐵青著臉色,雖然他的心中也很是疼痛,但眼前的一幕,卻把他,甚至正要上前的田雨,以及後面所有的人,都給震住了。
只見那棵大槐樹的跟部,用一把大鎖,拴著一把大鐵鏈,而在這條大鐵鏈的另一端,卻用一把大鎖,把鐵鏈緊緊的固定在一個人的腳腕上。
而那個人,全身泥巴,看不清他的長像,更看不清他是否還活著。
他就那麼直直的躺在一大灘泥水中,一動不動,雙手和雙腿都軟耷耷的擺放在兩旁,就似乎四肢已不屬於了他。
以孫登文和幾名醫生的經驗及眼光,就知道那人的四肢不是斷了,就是脫臼了。
而在場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人已停止了呼吸,已跟他身邊的那灘泥水一樣,冰冷了,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可是,就在此時,令所有人意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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