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此時,程如晚正站在樓梯腳的位置,跟程如清在聊天,神色自然,如果不是她以前對宋羨魚做過那些不好的事,蕭讓眉真要以為她真的已經放下了。
“你不該來這。”蕭讓眉走過去,冷冷地看著程如晚,“小淵一會就來接親,我不管你是真不在意了,還是醞釀什麼詭計,現今天都給我消停了!”
樓梯腳這邊沒什麼人,蕭讓眉刻意壓低聲音。
女兒的大喜日子,她也不希望鬧出不必要的麻煩。
程如清頓時不高興了,“二嬸你幹嘛這麼說我姐?要不是爸非要我們來,我們才不願意來呢……”
“清清!”程如晚皺著眉呵斥程如清一聲,然後看向蕭讓眉,眉頭舒展,笑容有禮:“二嬸要是不放心,一會我到後院去,保證不出現在臨淵面前。”
蕭讓眉嘴邊的弧度帶著些冷淡,“最好這樣。”說完,她叫來一個女傭,“去給兩位程小姐準備些茶點,請她們到客房裡休息,今天你沒別的事,就負責伺候這兩位貴客。”
傭人應了聲是。
蕭讓眉又盯著程如晚看了一會,去做別的事。
“姐,二嬸幾個意思?居然讓傭人監視我們!”程如清氣得小臉泛紅,“都怪爸,非要我們過來,現在好了,還要被人監視,氣人!”
程如晚卻是渾不在意,捏了下程如清鼻尖:“瞧把你氣的,她要監視就讓她監視好了,氣壞了自己可不值當。”
程如清仍是滿心不樂意,挽著姐姐的胳膊抱怨:“不就結個婚嘛,有什麼了不起的,等你和姐夫結婚,我們也不讓她們去。”
周知月與人話別,走到兩個女兒這:“你們二嬸說什麼了?”
剛才她就在不遠處與人閒談,餘光注意到蕭讓眉冷著臉訓斥似的跟她倆女兒說話,心裡多少不舒服。
她女兒是有做不對的地方,可蕭讓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撂臉子,有些過分了。
程如清嘴快:“她不讓我跟姐出現在季臨淵面前,還叫傭人看著我們。”
周知月臉色一沉。
“媽你別生氣,也是我不好,以前做了那些事,二嬸防著我也沒錯,我不出現就是了。”程如晚無論神態還是語氣,都是淡然的。
周知月見她這般,欣慰地一笑:“你能想通就好,過兩個月把你和韓澤的婚事辦了,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
程如晚笑笑,沒接話。
快到十點鐘,隨著一陣響亮的鞭炮聲,一眼望不到頭的接親車隊緩緩駛來,所有人都湧到陽臺上往外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