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玉說:“什麼事啊?不重要的話晚上回家再說,後面還有很多病人。”
“我午休時做了個夢,跟你有關,可我又覺得不是夢,所以來問問你。”
程如清想著夢裡朦朧的場景,一面說:“夢裡我……跪下求你什麼事,你很生氣,我求了你許久,後來你還是點頭答應了,我想知道,這只是我的夢,還是曾經真實發生過,如果發生過,那我當時在求你什麼?”
程如玉一怔。
自從請來美國那位專家,程如晚的病情逐漸好起來,越到後面好得越快,程如玉不禁有些擔心,不知道等她徹底好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局面。
“我還以為什麼重要事,這麼神神秘秘,沒有的事,你要想讓我做什麼,一句話做弟弟的就赴湯蹈火,哪裡需要跪下求我?”程如玉不打算說實話,況且實話也不好說:“不過是個夢,別疑神疑鬼,沒什麼事我回去了,患者都等著我呢。”
“真的?”程如晚有些質疑,近段時間她做了很多奇怪的夢,有相當一部分後來想起來,是曾經的記憶。
“就我們這姐弟關係,我還會騙你?”程如玉雖小了兩三歲,但個頭比程如晚高出一個頭,又比她多了十多年的社會閱歷,看起來像個哥哥,摸了摸她的頭,程如玉說:“你能恢復成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倒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的,多好。”
程如晚笑笑:“沒人願意當一輩子傻瓜。”
……
再說宋羨魚,季昌歷離開後,季臨淵吩咐秘書長準備些下午茶,便又去了會議室。
再下會議桌,已經是五點多。
回到總經辦,辦公室裡沒有宋羨魚,季臨淵以為她在休息室,正要過去尋人,秘書長過來:“太太覺得悶,去樓下散步了。”
季臨淵深邃的視線看過來,不怒自威:“她一個人?”
稀鬆平常的語氣,秘書長卻不知為何心頭一陣亂跳,忙解釋道:“我手頭有點事沒處理完,讓小張陪著下去了。”
季臨淵點點頭,轉身回電梯。
秘書長確定老總走了,才抬頭,恰好鋪捉到老總修長穩重的背影,在拐角處一閃而過。
來公司好幾年,從沒見老總對哪個女人這樣過,不動聲色間流露出來的關心和在意,剛才簡單的‘她一個人’四個字反問,秘書長想,如果她沒安排人跟著,當真讓太太一個人下樓去逛,老總會不會因此責怪她。
季臨淵待下屬一向賞罰分明,可也保不齊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