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爸在生它的氣。”
小白在旁邊冷哼一聲,不無打擊其老子,“還真行,連頭鄉下的牛都搞不定。”譏諷不言而喻。
被兒子鄙視的老子眉毛猛跳,嘴巴張張合合了幾下,反駁的語言卻一句都沒發出來。
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說你老子我鬱悶,是因為被當成了惡人,而且還是一頭鄉下的蠢牛。
他要是敢說出來,車上的人還不開懷大笑,再瞅瞅媳婦那期待的小表情,分明是等著看他笑話呢。
媳婦可記仇了,估計真瞅找不見機會報昨晚他鬧的太過的仇呢。
二爺強忍著將小白那臭小子人扔出車外的衝動,憋氣不吭了。
葡萄愣了愣,睜著烏黑亮晶的眼睛,不解地瞅著他老爸,“幹嘛生氣得啦,不喜歡,殺了,或者咬死都行啊。”
小傢伙的思維還沒到複查的時候,簡單粗魯,惹我不高興了,我也讓你不高興,欺負我了,我千倍地欺負回去。
二爺有些欣慰,抱著熊孩子親了一口,斜了小白一眼,比那臭小子強多了,不光不安慰,還落井下石,長大了一點都不好玩,當然,小的時候,也不好玩,因為這小子從來都是以坑老子為己任。
從村子裡到市區,路程不短,唐小涵孩子心性很重,跟小傢伙們嘰嘰喳喳個不停,透著玻璃窗,給他們介紹著,一路上特色的風景。
唐小涵旁邊坐著是哥哥唐青暉,他不像妹妹唐小涵那麼多話,基本上從上車就沒停止過。
他只是安靜地坐在哪裡,帶著笑意,時而看看嘀嘀咕咕的一大三小,時而望向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
這條路在過去他沒有走過一千也有八百,兩旁的景物早已熟悉在心,可今天再瞧去,卻發現處處透著不同,連一棵小樹都覺得極為新意,順眼。
下意識地撫摸著右腿,不知不覺中,心裡慢慢發生了變化,並且有了質的改變,若說過去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