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威脅公儀凝說要將她從花臺上扔下去……
沒想到,這一次,卻是自己要“跳”下去了。
洛長熙走至花臺上坐了下來。
花臺上早就被佈置好了,臺上垂著一重一重的布幔輕紗。洛長熙坐在上面可以看見下邊的人,可下邊的人卻看不清楚她,至多也只能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
與上一次幾乎一模一樣。
上一次的最後,染香樓中一片混亂。而這一次,只怕也依舊要引起一陣不小的混亂。唯一差別,只在於上回是外人入侵染香樓,而這一回,卻是她們在施計試探蘇五娘。
這時,臺下張媽媽見她已經坐定,便宣佈開始競價。
花魁沉魚之開苞夜,底價是兩百兩銀子。
“……價高者得。”
作者有話要說:入V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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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變故
染香樓大堂之內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眾人早就等著這一刻。
張媽媽話音剛落,臺下眾人便都開始舉牌喊價,自兩百兩銀子的底價開場,堂內一聲高過一聲,絡繹不絕,很快便加到了上千兩銀子。
這個價已是高得離譜,漸漸地,很多人都不得不扔了牌子,放棄加價。
洛長熙想起之前秦玉娘提到,蘇五娘扮了男裝,就坐在二樓的雅間裡,而且坐的位置,恰巧就是她第一回來染香樓時,與公儀凝談話的地方,那個名叫“花”的雅間。當時,公儀凝以為洛長熙不知她的身份,隨口胡謅了個名字“花凝”,估計就是見了那雅間的名湊來的。
此刻,洛長熙一人坐在花臺上無趣,便朝二樓看了看,試著去找那個位置。
似乎是比較靠裡一處。
洛長熙看了一圈,還真找到了。
巧的很,那位置與花臺遙遙相對,洛長熙透過紗簾,隱約可以看見其中坐了個人,至於那人的容貌卻看不清了。樓下競價喊得厲害,那雅間裡的人卻一直都沒動靜。直到下面聲音漸漸少了,那人突然站起身來,走出了雅間。
洛長熙忍不住伸手撥開了一角紗簾,正好窺見了那人的面容。
真的是蘇五娘。
她穿了一身銀灰色的男子錦袍,落落大方地走了出來。只見她神態動作毫無扭捏之色,一點也不似一個婦人。雖然她已經二十有七,但她並不顯年紀,此時的這番打扮,還真有幾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蘇五娘走了出來,舉起了手中的價牌。
臺上的張媽媽眼尖地瞧見了,趕緊朝蘇五娘笑道:“樓上那位公子可是要加價?不知要加多少?”
此時喊出最高價格的也是二樓雅間的一位客人,出的是白銀一千二百兩。
蘇五娘神色淡然。
“兩千兩。不過,我買的並非開/苞夜……”
她聲音並不大,可現在樓中所有人都在靜待那一個“最高價”,所以人人都屏聲靜氣,就顯得她這聲音極為清晰。
張媽媽又驚又疑:“不知這位公子是什麼意思?不買開/苞夜……那買什麼?”
蘇五娘面色不變,淡淡道:“她已不是完璧之身,如何能算得上‘開/苞’?”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今夜是開賣花魁沉魚之身,可這沉魚竟然早已不是完璧了?
洛長熙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變故,偏偏此時公儀凝卻遲遲未來。洛長熙隱隱覺得,她們還是太小看蘇五娘了,蘇五娘這次前來,只怕不止是捨不得沉魚被賣那麼簡單。她既然丟出這麼一句話,那麼接下來一定還有後招。
張媽媽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強撐著訕訕道:“這位公子說笑了,沉魚自然是完璧之身,我們染香樓從不做任何欺瞞客人之事。”
蘇五娘淡淡一笑。
“染香樓的確沒欺瞞過客人。可沉魚呢?她若不說,誰會知道她以前是不是與人私相授受?畢竟沉魚原本並非染香樓中的人。”
蘇五娘說得言之鑿鑿,樓內眾人都有些半信半疑。
張媽媽見勢不妙,趕緊大聲斥道:“這位公子空口無憑,莫非是來攪局鬧事的不成?”
“我的確是空口無憑,但我所說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因為……與沉魚私下苟且,汙了她清白之身的人,就是我。”
蘇五娘說完這些,竟然抬起了頭,盯著那被紗簾遮擋的花臺。
坐在花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