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停,面上仍帶著笑意。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沉魚自己魔障了,鬧小性子呢。”
“沉魚是你的人,難道卻不聽你的擺佈?”
蘇五娘聽到這兒,終於看了一眼洛長熙。方才公儀凝略帶挑釁地與她說了幾句話時,洛長熙一直沒有表態,既沒什麼表情,也沒開口說話。蘇五娘心裡也明白了,今日這兩人來,純粹就是上門來找麻煩的。所以她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壺,朝洛長熙道:“殿下今日是來喝酒聽琴,還是來……”蘇五娘說著,突然頓了頓,先看了一眼公儀凝,才道:“還是有什麼別的事?”
洛長熙頷首道:“的確是有別的事。”
“還請殿下指教。”
“蘇老闆生意做得極好,訊息應該也很靈通。那麼,蘇老闆應當也知道,我自回京之後,就被調任到京兆府裡,擔了個監察京內之責。”洛長熙淡道,“今日來此,是因為蘇老闆前一日夜裡派人攪亂染香樓的百花盛宴,甚至罔顧人命,危害京內。此事事關重大,自然得來找蘇老闆要個說法。”
這話一說,蘇五娘還沒怎麼,公儀凝先吃了一驚。
洛長熙明明跟她說還未確定,也無憑證,怎麼這時候突然卻對蘇五娘這麼說?公儀凝看著洛長熙一臉淡定,心想難道洛長熙想詐蘇五娘?可蘇五娘那麼精明,又怎麼會隨便就被這點小招數給嚇到……
蘇五娘果然不動聲色,只是道:“殿下這話實在令人吃驚,我不過一個弱女子,開這花月四院也只求謀口飯吃罷了,從不與人爭鬥,又怎會做出那樣的惡事?不知殿下是否有所誤會,可否說出來,與我個機會解釋解釋?”
這話說得和軟,可意思卻很明白。
若要往蘇五娘身上扣罪名,至少要先拿出點憑證。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說了。”洛長熙不疾不徐,仍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道,“蘇老闆從前在教坊裡好好的,若不是被那人給騙了,又怎會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這麼些年過去,你不但執迷不悟,還這樣死心塌地地為他做事?”對於洛長熙的這番話,公儀凝聽得似懂非懂,再去看蘇五娘神色,她雖然仍是一動不動,可面上卻好像白了幾分。
“我已讓京兆府細細查驗了那幾具屍首,他們的胳膊上都曾紋有記印,雖然現在已經去除了,可並不是沒有恢復之法的。”洛長熙又道,“那記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