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側臉,溫柔中帶著討好,舔舐過每一寸肌膚,小手也攀附向了其的胸口,蠱惑道:幫我。
陸天豪腦子瞬間炸開,其實只要她成了他的人,再追求一番,或許會贊同吧?或許……咬牙閉目將所有的**驅趕出,女人的攻勢太猛,被逼得節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就這麼靠著石壁喘息,感覺那手正在向下移動,沒有阻止。
硯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垂眸瞅著女人亂糟糟的黑髮。
男人的每一句話,在硯青聽來,都構成了最強烈的催情劑,主動的褪去自己的褲子,剛要合二為一時,一隻手卻牢牢禁錮住了她的腰肢,不管她怎麼向前,那隻手就像是一堵牆,硬生生把能洩火的東西隔開,仰頭哽咽道:求求你,我好難受……比死了還難受,身軀從一開始的火熱,變成了賭癮發作時的疼痛,骨髓裡,像是有許多蟲子在啃咬,令她很想一刀砍下全身有骨骼的地方,卻沒有力氣去實行。
陸天豪失神的看著低下春光,每當刺目的閃電亮起,毫無遮羞的雙腿都一覽無遺,想不到這女人的身材這麼棒,無瑕疵,處處都刺激著他的感官,忍得渾身的筋脈都開始凸起,血液更是逆流,叫囂著將女人壓倒。
陸天豪,幫我!硯青還在試圖推開那阻擋住她的大手。
原來你知道我是誰呢,從來沒見哪個女人能將他的名字喊得這般**,每一根骨頭都變得酥麻,飄飄然,低頭狠狠吻住了那不聽話的小嘴,反客為主,一翻身將嬌軀抵在了石壁上,女人熱情似火,給了他更大的動力,直到一個吻不足以滿足體內的渴望時,轉向了細嫩頸子,腦海裡全是在墳前聽到的句句真言。
‘不是我不接受你的感情,只是一個人的心裡只能容納一個人,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
薄唇貪婪的劃過鎖骨,彷彿在膜拜著某件珍品,動作狂野卻不失溫柔,大手扯住了單薄的軍綠色襯衣,剛要將紐扣一顆顆撕落時,又咬牙一把推開,垂頭將內褲穿好,見女人不滿的要靠過來就伸手擋住:真他媽要命了!
低罵了一句,彎腰將女人的褲子穿好,打橫抱起,雷雨交加下,男人矯健的速度彷彿不受惡劣天氣與崎嶇山路所影響,好似處處都是他的通天大道,更是能輕而易舉避開所有人的視線,衝向來時入山之地。
救我,求求你……
陸天豪黑著臉警告:別亂摸,否則你會後悔的!後看向前方的一群人,立刻隱身進一堆草叢中,見女人不停的嘟囔就伸手按住了那嘴兒,手心立刻被海綿般的火熱小舌劃過,等人都走了才洩憤似的在那屁股上狠狠一拍。
天已矇矇亮,雨也在減弱,到達目的地後,看到了一片狼藉,車也沒了,且韓雲還倒在血泊中,正在想著如何回使力時,察覺到什麼,緩緩轉身,發現是柳嘯龍那狼狽模樣才挖苦:還以為你死了呢!
柳嘯龍可謂是渾身是血,腦門處破了一個小口,血水染紅了胸前的衣衫,左手臂有著槍傷,右手裡的槍卻緊緊不放,看了看陸天豪接近光裸的身子道:你還沒死,我又豈會先走一步?最後才看向他懷裡的硯青,擰眉道:怎麼回事?
先別問了,趕緊找個隱蔽的地方,她吃了布勒多國的春藥,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再不給她解毒,用不了多久就會七竅流血!將人扔了過去,彎腰抓起一具屍體,將其的衣服退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冷冷道:我不管那麼多,要不是老子,她早就被那些男人輪了,翻山越嶺的給你送來,一口價,五十億!
某柳聞言垂頭看了看雙頰潮紅的女人,再看看陸天豪那累得快趴下的模樣,笑道:好!
算你識相,去那裡吧,我給你把風!說完就隨意的坐下,掏出所剩無幾的香菸叼了一根。
沒有別的辦法嗎?
陸天豪意外的仰頭: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有別的辦法我還會帶著她來找你?
我們已經離婚了,對她來說,這是趁人之危!
某陸立刻起身伸手要搶:你不要來來來,我自己來解決!
免了!閃身躲開,繼續道:她要醒來,你可別亂說!後走向了斜坡下,快要消失時,扭頭道:謝了!
陸天豪提提鬆鬆垮垮的褲子,又坐了下去,抬起夾著香菸的手搖了搖:比起風流快活,五十億更值!他可不想因為一個有那麼點喜歡的女人使得這小子來跟他拼命,不值當,且還能撈到好處,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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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下一章就是下下章,陸天豪就恢復記憶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瘋狂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