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什麼?
柳公子!
柳……硯青傻了,瞅向陸天豪:你叫什麼?又是柳又是龍,別嚇她。
柳嘯龍!陸天豪回答得乾脆。
你叫柳嘯龍,那他叫什麼?
陸天豪指指柳嘯龍:陸天豪!
某女小嘴兒內足以能塞下一枚雞蛋,這……回過神後,垂頭抱著頭沉思,亂了亂了,全亂了,柳嘯龍是陸天豪,陸天豪是柳嘯龍,葉楠是閻英姿,那閻英姿該不會是……看向柳嘯龍:柳嘯龍,你……
嗯?陸天豪回答。
硯青啞口無言,怎麼會這樣?不確信的指指一個方向,等兩個男人都看過去後,立刻叫道:陸天豪!
柳嘯龍轉回頭:何事?
某陸在心裡噴笑,小樣,跟他們玩遊戲,還太嫩了。
哦,沒事!硯青起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完蛋了完蛋了,這裡的人都不正常,她不要在這裡,太可怕了,儘早離開,找英姿,對找英姿,現在只有她能幫她了,皇榜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發放,立即出發:我出去一下,你們自便吧!
人一走,陸天豪率先噴笑出:噗,她還跟我們玩呢!
柳嘯龍也真心的忍俊不禁:不自量力!
兩人對望,紛紛互相嘲諷一眼,轉回頭各過各的,陸天豪躺在了床上,望著罩子還是沒忍住:你說她現在究竟在想什麼?
想著如何回去唄!柳嘯龍也平躺下,雖然兩人分兩頭,卻還是頭一次這般心甘情願的睡一床。
有意思,你知道嗎?剛才在山下,這女人拿著李白的詩,說是她自己做的!
習慣就好!某柳是這麼回的,好似硯青能做出這麼無恥的舉動,丁點不奇怪一樣。
陸天豪不可思議地搖搖頭,挺好奇那女人幹什麼去了,坐起身挑眉問道:好奇嗎?
柳嘯龍乾咳,也坐起,摸摸下顎摸索了一下:有點!
那還等什麼?走!這個硯青,太能令人意外了。
某間極為華麗寢臥門口,李鳶等十來人紛紛用手指將窗戶紙捅破,湊近臉,進行偷聽偷看。
陸天豪和柳嘯龍則斜倚在門框兩旁,確定人不會突然走出後才一同捅出一個洞來。
屋內,閻英姿霸氣外露,叉著雙腿坐在床頭,狐疑地看著跪爬在地的硯青:你來做甚?
硯青仰起頭露出狗腿般的笑容:三皇女,是這樣的,我……奴婢……小的先為您倒杯茶!起身擦了擦冷汗,現在英姿不認識她,萬一激怒,那柄尚方寶劍可不留情,外面還那麼多高手,插翅難飛,識時務者為俊傑。
打起來,她靠誰?靠屋中那兩個還需要她來保護的廢物?
忍吧,倒滿茶水,諂媚的送上,後蹲在床邊伸手開始為好友捏腿按摩:三皇女,小的此次前來,是有一事相求!
看出來了!英姿邊品茶邊不屑的回。
您真不愧是太女!豎起大拇指,等著,回去再收拾你,樂道:三皇女,請問要如何才能頒發皇榜?
皇榜?閻英姿沒明白其的意思,她要頒發皇榜做什麼?但還是回道:自然是能者居上!
哦!果然得有本事,繼續狗腿道:那您能否給我個官職?王爺那種最好!
噗!閻英姿最終還是一口茶噴出,哎喲,差點穿幫,克服後,冷聲道:你在胡說什麼?
不行嗎?也對,王爺哪能立刻就要得到?慢慢來,慢慢來,笑容不斷:那縣官也行!
就你?
是啊!
閻英姿冷哼:你當朝廷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縣官那也是得經歷十年寒窗苦讀,十年後再來找本太女吧!
十年?硯青眨眨眼,真有想死的心了,十年後才做到縣官,回去後都五十多歲了,柳嘯龍牙都掉光光,忍住苦澀的心,認真道:不用讀,我都會,真的,不瞞您說,我這肚子裡,滿腹經綸,學富五車,今天在青竹苑您也看到了,我出口成章,空有一身報復,卻遇到不到伯樂……伯樂就是知音,你明白嗎?我求求你,答應吧。
該死的古代,要是有電視機就好了,直接闖到電視臺。
哼,想不到沐家大小姐如此的痴痴顛顛,終日窩在房中,異想天開,勸你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
沒等閻英姿說完,硯青立刻起身指著好友怒吼道:閻英姿,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孃都給你跪下了,茶也端了……
大膽!英姿立刻舉起寶劍,剛要拔出時……
硯青大驚,趕緊跪地:請皇女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