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鐵,其實她知道,硯青是一個輕易不會放手,但一旦徹底放手,那麼她情願選擇孤獨終生,有一種人就是這樣,嘴上不說,可心裡記的清清楚楚,要柳嘯龍為了她不再擔心谷蘭,就是讓他做一個不義之人,其實他也陷入了兩難,來硬的,他選擇了硯青,谷蘭會真的自殺,這就會是他心中永遠的遺憾。
選擇谷蘭,硯青走了,同樣是在他心裡割了一刀,不管怎麼治療都會不斷的淌血。
他可能很期望硯青可以理解他,可他不是女人,不瞭解女人,感情的路狹隘得只能容納兩個人,多擠出一個,即便不是雙腳踩在那條路上,可一隻腳都會令另外兩人擠得沒辦法正常行走,直到最後累得無法喘息,才轉身找一條寬闊的路,各走各的。
噓噓……閻英姿見都不說話了就繼續愉悅的吹奏。
硯青握緊擀麵杖,是的,她討厭這首歌,非常的討厭,愛到了無法割捨的地步才會唱這首歌嗎?無法割捨,聽說賓利走了,手機已經打不通,或許永遠都聯絡不到,那她現在是一個人吧?是不是又找過他了?是不是……他媽的,自己現在越來越苦逼了,居然開始糾結這種問題。
記得當時他唱這首歌時眼淚都出來了……真是瘋了,這種問題糾結不得,否則會越糾結越亂,她才不會像那些吃飽了沒事做就在家裡胡思亂想的女人,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想點有意義的事。
柳嘯龍聽了一會,擰眉走向單人沙發落座,等待著午飯的到來。
傷感這種東西總是來得快,但只要不要抓著它不放,很快就會流逝,一點整,餐廳裡換了一張超大型旋轉圓桌,上面擺放了三十多種下酒菜,除了還跪在外面的西門浩,四個男人都圍繞而坐,五個女人也倒滿了幾杯飲料,孩子們都被抱到了嬰兒房,由於大廳裡響著電視節目,所以李鳶時不時上樓檢視寶貝孫孫們是否有醒來。
硯青轉身喊道:媽,您就快來吧,就等您了!
來了來了!解開圍裙,走到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