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治治她們!
那你去!柳嘯龍白了一眼,睡到了裡面。
我……好男不跟女鬥!好吧,打他是打得過,可肚子裡有阿鴻的孩子,硯青肚子裡又是未來的大哥,他打誰啊?過去吵架?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柳嘯龍也愁眉不展,一條手臂隨意的搭在了頭頂枕頭上,露出性感的肩窩,毛髮捲曲烏黑,泛著光澤,摘掉眼鏡無所謂的問道;你……是怎麼平衡你的那些側妃的?
皇甫離燁也躺了下去,大哥這是來討教了,挑眉道:我就直接跟她們說,誰敢不合群,我就休了她!
鷹眼冷冷的射過去,後一副‘白問’的樣子開始閉目養神。
大哥,這女人,不能慣著,中國東北有句話,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嫂再敢這樣鬧事,您就一拳頭過去,保證她服服帖帖的!哎呀,這話說出來都太男人了。
閉嘴!不耐煩的命令。
皇甫離燁趕緊伸手捂住嘴,後揉揉頭髮下地走進了浴室,看著鏡中的高大英勇……帥氣無敵……身強體壯的自己,為什麼那大辮子不喜歡呢?這胸肌,八塊腹肌,就是黑了點,真找不出缺點,而且都說他為人風趣幽默,是所有女人的白馬……黑馬王子,沮喪的垂下眼。
搖搖頭走進花灑下,俊朗的臉龐此刻彷彿做不出任何表情,可見心情有多麼低落了。
二樓某間,格局比較小,但傢俱都是頂級品牌,甄美麗不再一臉假裝的可愛,掏出那信封,心情差到極點了,老色狼,說什麼想跟她生孩子,這會就看到美女雙腿發軟了?一開啟,先是蹙眉,二年級寫的也比這字好看吧?
嘔死女身?是什麼?嘔吐,她的身體?
我叉叉你圈圈的叉叉……這個流氓,捏著紙張的手不斷的顫抖,就說他沒那麼好心給她禮物吧?
我每天都想你圈圈給我叉叉……
皇甫離燁,面部頓時扭曲,氣哼哼的走出屋子,‘噔噔噔噔’下樓,也不去想要不要敲門了,直接踹門而入。
兩個男人頓時坐起,都帶著睏倦,可見早就進入了夢鄉,都冷冷的偏頭。
甄美麗先將手裡的淫穢紙張扔到了男人的臉上,後抬起手‘啪’一巴掌,這才站直身軀,做了個深呼吸,似乎不解氣,‘啪’又一巴掌,好點了,抿唇笑道:護法,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叉叉圈圈,您就自己跟你自己叉叉圈圈吧!哼!
‘砰!’
可憐無辜的門再次被大力甩上。
皇甫離燁的睡意也被打沒了,剛才是真的還是做夢?為什麼臉這麼痛?摸了摸,是真的,這個該死的女人,誰給她的膽子?
柳嘯龍也沒了睡意,意有所指的挑眉:太猖狂了,去治治她!
大哥,她是我喜歡的女人!
我的也不討厭!柳嘯龍瞪了一眼,又躺了回去。
皇甫離燁拿起信,忽然想到什麼,笑道:大哥,你喜歡硯青?
柳嘯龍沒有睜開眼,自鼻翼內噴出響應:嗯!
可您現在屬於尷尬階段,左擁右抱的……見大哥眯視過來趕緊住嘴,後拿過床頭櫃上的香菸點燃,抽了一口遞給了旁邊的主宰者,後再點燃一根,黝黑的肌膚確實襯托的牙齒森白森白的,全身上下,牙齒是最完美之處:大哥,在一起這麼多年,我能理解你,關鍵是別人不會理解,硯青不會理解,全天下都不會理解,感情可以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婚姻不是,您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大嫂一出門,就被無數個記者圍堵,全都問她關於谷蘭的事,那些記者向來喜歡誇大其詞,芝麻綠豆小的事可以弄成一座山,全世界曝光,大嫂以後出門就要面對別人的非議,都開始用一種憐憫的目光,亦或者說她才是那個第三者什麼的,大哥,大嫂是警察,不是一般的女人,警察把顏面看得很重要!
她對我沒你想的那種感情,自然就會不在乎!某男噴出雲霧,劍眉難以舒展開。
皇甫離燁磨蹭了幾下下顎:如果說大嫂真的不愛您,那麼以她那種性格,確實不怎麼會在乎別人如何去說,可她要不愛您,為什麼要跟谷蘭爭執?沒事找事?還是真的為了面子?
柳嘯龍輕笑道:她想的跟你的一樣,睡吧!熄滅菸頭,後合目。
大哥,您愛她嗎?您要愛她,我們或許可以開個會,幫您解決難題。
I,don,t,know!
三個字,說得雲淡風輕,卻也沒有思索。
不知道?愛不愛還有不知道的?看來大哥是被傷怕了,想當初,谷蘭只跟大哥說她愛賓利,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