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阮姮與阮鳴身邊,將她們與艾琚源隔開。
阮鳴道:“阿姮,你說兵權的作用是什麼?”
阮姮笑道:“保護君主,保衛國土。”
就聽艾琚源不耐煩道:“牧逐君,你什麼時候出來?”
這麼快就不行了?阮姮在心裡納悶道,她還估算著,牧逐君還有一會兒才出來呢。
牧逐君從哪裡落地的,誰也沒看清。
等大家看清時,他已經站在了艾琚源的身旁。
牧逐君仍然是一身豔紫色的衣衫,面容清麗,長劍在手。
這是阮姮第一次看他握劍,為他嬌柔的外貌新增了幾分男子氣概。
阮姮笑了笑,就聽艾琚源命令道:“那兩個人,一個都不許留!”
“遵命!”牧逐君一行禮,提劍而上。
阮姮奪過一位後爹的劍,一掌震退了眾人,拿起劍照著牧逐君的要害就是一刺。
牧逐君一個華麗的轉身,豔紫色的衣衫在空中展開,如同一隻巨大的蝴蝶,優美且孤獨。
牧逐君的劍法走的是輕巧路線,阮姮則是實打實,每一劍都衝著要害而去,但每一劍都被牧逐君化解得很好,輕柔的劍風,如同劍舞。
就聽艾琚源怒道:“牧逐君,你不是來和她共舞的!”
阮姮的嘴角一抽,躲過了牧逐君刺來的長劍,身子一矮,貼地而行,直接滑到了艾琚源的身後,對著她的腹部一劍而下。
艾琚源發出“啊”地慘叫聲,捂著腹部蹲了下來,牧逐君收起了長劍,無可奈何道:“在下學藝不精,還請左相見諒!”
阮姮抽出了長劍,躲過了艾琚源身上四濺的鮮血,她嫌棄地把長劍扔到一旁,才發現自己行動不便,多是這朝服拖累的。
艾琚源跪在那裡,垂著頭,一副不相信自己已經敗了的樣子。
阮鳴的聲音從容自信,她說道:“艾琚源,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朕就親自告訴你,你為什麼會輸吧。八年前,你以為殺了姬月彩,就能擴張艾氏的勢力。你錯就錯在殺了朕最愛的人,阿姮的親爹。艾氏的勢力確實很大,牽一髮而動全身,朕當時登基不久,還不能拿你怎麼樣,情勢緊急,只好退居幕後。失蹤嘛,藉口了。朕的兩個徒弟,文辛炎與牧逐君,都很優秀,他們兩個一直都在保護燻兒與阿姮,所以朕也放心。把你拿下只是時間問題。”
艾琚源軟軟地問道:“那阮姮呢?”
“阿姮?阮鳴摸了摸下巴,道:“阿姮的成長很迅速,但也很孤獨,所以她長成今天這個樣子,”說著從上到下打量著阮姮,“與朕的離去是分不開的。你是要問阿姮的裝瘋賣傻?那是她自己的主意。”
阮姮接道:“至於牧逐君,他與我的相遇,是你艾琚源計劃的。但後面,卻與你無關,反正你計不計劃,我都要找這個人。還有哪裡不明白嗎?”
艾琚源費力地抬起頭,目光渙散,她望了望冷棣書,又看了看阮桔凌,苦笑著搖搖頭。
只聽冷棣書鄭重道:“左相,你我同僚多年,你的野心何曾收過?為人臣子,盡之本分,我提醒過你多次……”
“冷姨,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阮姮插話道,一臉坦然。
冷棣書笑了笑,欣慰地說道:“阿姮真是長大了。”
阮姮的眉角一跳,你們每一個人都要把這句“長大了”都說一遍來證明你們是我的長輩嗎?
阮鳴卻不再看向艾琚源,文辛炎帶著禁衛軍計程車兵走了進來,拖走了這個在皋陶朝易主的八年間橫行的左相。
阮鳴笑吟吟地看著阮姮道:“女兒,該說說你的問題了。”
阮姮只覺汗毛都立起來了,她瞅了眼牧逐君,道:“母皇,您棒打鴛鴦了!”
阮鳴“哦”了聲道:“何以見得?”
阮姮沒好氣道:“您沒問問,你的徒弟有沒有中意的人就把他指給我了,還好我沒要,否則我要被另一個女人怨恨一輩子了!”
阮鳴說道:“阿姮,你說什麼呢?”
阮姮走到牧逐君面前,自嘲地笑了笑,輕聲道:“逐君公子,你自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調解
第25章調解
阮鳴遣散了夫侍與朝臣,神神秘秘地把牧逐君拉到一邊,小聲道:“徒弟,你不喜歡阿姮?”
牧逐君低垂著眼,阮鳴立刻明白了:“阿姮欺負你了?師父幫你出氣!”
牧逐君卻搖搖頭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