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看見未來悲慘的自己了。
她佯裝鎮定地看著他，卻不知聲音已經出賣了她，“我累了，我要休息。”
然而，夜修卻張開手，“過來。”
蘇糖定住腳步沒動，“我說我累了，我要回鏡子裡去休息！”
夜修臉上本就不多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他沉沉地望著她，突然，薄唇微張，念出了一段咒語。
隨著那咒語，蘇糖的心口驀地一疼，她臉色慘白，雙腳也跟著軟了下去，最後，她摔入了某人懷中。
冰冷的氣息包裹著，並不舒服，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了，那就是她真的很疼啊。
“夜修……好疼啊……”
“不聽話的小朋友，是要懲罰的。”
這話，她從前也對自己說過，不過她不知，那時候的自己，並非是頑劣，純粹是想逗她。
炸毛咆哮的小鏡子，是真的非常可愛。
夜修垂眸，看著懷中因劇痛而臉色蒼白的人兒，心中那點僅存的溫柔瞬間消失。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嘴角勾出愉悅的弧度，“疼就對了。”
當初，他比這疼百倍，千倍，只想要她回頭看自己一眼，可她非但沒有，還將他推了出去，再沒回頭。
蘇糖最後是被疼暈過去的，不過閉眼前，她看到了某隻小龍人眼中陰沉又可怕的摧毀與佔有，最後便是在睡夢中，也依舊睡得不太安穩。
夜修拿下矮人族，用時甚至都沒超過一個月，所有亡靈都虔誠地跪在他腳邊，只不過當他抱起蘇糖那一瞬時，不少亡靈空洞的眼中跳過幾縷愕然幽火。
誰都知道，他們的王，不允許任何人碰觸。
觸之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