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夜修,雖然表面上用了強迫,可真到最後一步時,他還是停手了。
蘇糖在那一刻,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後背都淌滿了水,如果真的做到最後一步,她覺得她一定會親手割了這傢伙!
可現在,她雖然自由了,夜修卻是紅著眼尾,一臉的隱忍。
“抱歉,我太沖動了。”說完,還露出一個抱歉的微笑。
蘇糖一臉警惕,深怕他又後悔。
最後,夜修沉沉地嘆了口氣,“如果害怕,你可以去外面,或者,待在鏡子裡。”
這個時候,外面黑漆漆地,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想去,倒是鏡子裡,到底是本體,總歸感情不一樣。
“我去鏡子裡。”說完,一陣煙過後就給跑了。
她跑的快,夜修便再也不控制自己了,眼底的欲色不再壓抑,那鋪天蓋地的侵佔欲,幾乎化為實質。
蘇糖躲回鏡子裡之後,頗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幻聽了,她居然在鏡面世界聽到了夜修在喚她。
那一聲聲的,似愉悅又似痛楚,似溫柔又似瘋狂,反正到最後,蘇糖是捂著耳朵都沒躲過這聲音。
“鏡……”
“阿鏡……”
“小鏡子……”
整整一個晚上,蘇糖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耳旁有魔音在騷擾她,每次魔音一響起,她便忍不住哆嗦一下,直到天亮,她其實都沒睡好這一覺。
她頂著滿臉疲倦,見那魔音終於消失了,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了,結果對方卻讓她出來。
沒辦法,誰讓他是主人呢,於是蘇糖只能照做。
可她沒想到,一出鏡面世界,當她看到自己的本體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舞草,那白白的液體是什麼鬼東西!
舞草,她是不是不乾淨了?!
另一邊,始作俑者則舔了舔唇角,漫不經心地道歉道:“啊,真是抱歉,把我們小鏡子給弄髒了呢。”
蘇糖:…………
夜修一臉苦惱,“現在可怎麼辦呢?”
蘇糖已經完全無法直視自己的本體了,她覺得自己往後便是在外凍死,也絕對不會再進去了。
她恍恍惚惚,看著夜修拿出一塊手帕,在那細緻又溫柔地擦拭,可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非但沒擦乾淨,反而擦得到處都是。
蘇糖額頭突突,一聲敲你嗎差點從嘴邊溢位來。
“你這麼擦,得擦到什麼時候,得去洗啊!”
夜修有些無辜,“我怕外面的水不乾淨。”
蘇糖崩潰了,“再不乾淨也比現在要好啊!”
夜修慢吞吞地從床上站起來,這才道:“那我便去洗了,小鏡子一起嗎?”
他現在一喚她小鏡子,她就有些不太好,要知道,昨晚她便是伴隨著這一聲聲的小鏡子入睡的!
她瞪眼,“換一個稱呼!”
夜修,“阿鏡?”
蘇糖木著臉,“再換。”
夜修微笑,“那便叫小鏡兒吧。”
那兒化音,被他勾的聲音都上揚了,反正古里古怪的,蘇糖一點都不喜歡。
“我還是不喜歡!”
這下夜修便無奈了,“那便還是小鏡子吧。”說完,見她意圖開口,便先一步打斷道:“反正兩者選一個,就看小鏡兒喜歡哪個了。”
蘇糖想說自己哪個都不喜歡,而且,論年紀,她可比他還大啊!
“我比你大。”她木著臉,試圖讓他再考慮。
結果,夜修拎起那帶著髒汙的小鏡子,笑眯眯道:“可是,你看著小鏡子,它還沒我巴掌大啊。”
與男主講道理,那是講不過的,不止歪理一堆,還因為這傢伙降了黑化值,從79.5%降到現在70.5%。前些日子黑化值起起伏伏,大起大落,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也就這幾天,終於穩定了,現在又往下將,蘇糖便覺得,反正也就一個稱呼,他樂意便隨他。
“你愛叫什麼便叫什麼吧,現在,我們收拾一下,先離開。”
這小鎮令人不舒服,之前留宿一夜已是極限,反正她不想再待著了。
夜修自然是依她的,不過這大清早的,這些居民倒是挺熱情的,聽他們要走,居然還說什麼吃完早飯再走。
“昨兒你們給了我一個銀幣,我那破屋子,哪裡值那麼多錢,兩位若是不嫌棄,用了這頓早飯再走吧。”
老者便是昨晚提供屋子的人,據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