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妹妹也是美景之一,若是她能吟詩一首,那便圓滿了啊。”
“對啊,我竟從未聽過沈桃妹妹吟詩,也不知妹妹可願賞個臉面。”
貴女們七嘴八舌,表面上瞧著笑吟吟,實則卻等著她出醜,誰都知道,忠義侯三小姐可從未當眾吟過詩,今兒對岸那麼多文人學士瞧著,定是要出個大丑了。
蘇糖一向懶得與她們爭,可這幫小姑娘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那還能忍?
溫苒學識比她稍好些許,便想著替她吟一首,可蘇糖卻按住她的手,“我來。”
“詩詞歌賦我不會,但我現在有兩句詩想送給某些人。”說著,眼神最後定格在秦清月身上。
她一開口,四下無聲,所有人都看著她。
有幸災樂禍的,也有單純圍觀的。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這是南宋詩人陸游的詩句,蘇糖道,“這詩是我無意間看到的,倒覺得挺應景的。”
對於蘇糖來說,這詩句幾乎到了耳熟能詳的地步,但對於秦清月來說,卻是從未聽過。
她們更偏向與蘇糖是為了諷刺她們,才故意說是在其他地方看到的。
這不,有人按耐不住,當場與她鬥了起來,“沈姑娘,說了是詩,您就吟這兩句,莫不是瞧不上我們。”
蘇糖勾著唇,懶洋洋地看著這出頭人,長得倒是挺不錯,就是腦子不太行。
“就是瞧不上,你能耐我何?”
“你!”那姑娘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直白的承認了,當即臉色鐵青,“沈桃,你還要臉嗎?!”
蘇糖把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真當她最近消停了,就好欺負了?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