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他那麼久,終於逮到他了,心情格外美好,“斐鬱,你放心,師徒一場,你的身體,我以後會好好珍惜的。”
蘇糖就是在這個時候衝過來的,她看到曹閩讓手下將斐鬱帶走,整個人都是一驚。
要是讓曹閩帶走,那還不如讓他當場就死呢,畢竟死了的話,他就會回到體內,可若是讓曹閩帶走,接下去那一系列的實驗,生不如死啊!
“曹閩,你個老東西!放下我的狗!”
蘇糖那一聲怒吼,直接劃破了夜幕。
她站在雨中,全身都被雨淋溼了,頭髮貼在頭皮上,滴著水,狼狽極了。
斐鬱從未見她這副模樣過,她永遠活力四射,可如今,小臉蒼白,手背上的血跡更是順著白色的紗布透了出來,在雨水的沖洗下,變成了粉紅色。
他突然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下手那麼重,小姑娘當時得多疼啊。
曹閩見她就獨身一人,當時就嗤笑了出來,“這不是沈小姐嗎?怎麼今兒個,一個人出來了啊。”
蘇糖死死地瞪著他,眼底更是泛著濃郁的黑色,“曹閩,李赫在牢裡,你猜,我能不能把你也弄進去。”
曹閩當時就大笑了起來,笑完,卻陰測測道:“沈嬌,離了沈家,你就什麼都不是,何況,你以為我真的怕沈家?”他一邊說著,一邊命令手下將斐鬱帶走,然後,對著前面第一輛車的司機道:“開車,撞上去。”說完,他便轉身往第二輛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