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狗子,衛戚在做什麼?”
***
戚王府。
衛戚最近迷上了作畫,恨不得整日都窩在書房,便是有人來找他,也不見外人,直到最後,他曾經那些手下憋不住了,強硬地給闖了進來。
戚王是有真本事的,他那些手下大多都是服他的,可再服,這幾年下來,也有不少人對他寒心了。
唾手可得的皇位不要,非要當個閒散小王爺,這也就罷了,如今竟還磕上藥了,簡直就是將自己往死裡折騰。
今兒闖進來的手下,曾被他救過,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所以這些年來,他叫那一個急。
“王爺!您不能再沉迷下去了!您與屬下說說,到底什麼事情讓您突然地一蹶不振?您告訴我,屬下便是拼著這條命不想要,也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屬下苦口婆心,然而,戚王不但不在意,反而還嫌他吵。
“孟江,再吵本王便將你丟出去。”
孟江被氣的,臉都快扭曲了,“王爺,您知道林碎那閹人又在做什麼勾當了嗎?他將丞相那草包兒子給綁回東廠了!對了,您知道最近出了一件事嗎?兵部尚書的寶貝小兒子被人給殺了……”
孟江說的唾沫橫飛,結果衛戚竟是頭也不抬。
這些年一貫如此,從前衛戚甚至還會與他們道一聲另擇明主,可後來,他也懶得說了,隨他們去了。
“王爺!您有聽到屬下再說什麼嗎?!”孟江那叫一個急,他們再不行動,新帝都快將人給拉攏去了,這對他們很不利啊!
“您說說您,對著一副畫有什麼好畫的……”話到一半,孟江看著畫中人,先是一愣,接著又略略震驚道:“不是,王爺,您畫林碎那閹人老婆的畫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