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好本王,本王興許可以放過你夫人。”
蘇糖氣的差點跳腳,什麼叫放過我夫人?我是不是還得跪下謝謝您高抬貴手了?
不對,衛戚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當初為了‘她夫人’,可是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到最後,還是自己穿上女裝,與他周旋,這才勉強壓下他那股子殺意。
她越想越不對勁,難不成,這傢伙還真的是那玩意不中用?
“狗子,出來。”她想不通,索性就問系統,“衛戚真的不中用了?”
系統差點噴出來,“醒醒,你的智商呢!你怎麼會信他那種鬼話,明顯就是糊弄人啊。”
蘇糖一開始的確不信,可是衛戚都捨得用她夫人的名義,這才是令人古怪的地方啊。
系統再三肯定,“你放心,這傢伙好的很!”
蘇糖就更不解了,到最後,她索性將話攤開了說。
“所以戚王殿下這般纏著我夫人,為的便是這個?”
衛戚微笑地看著她,也不解釋,只丟出兩個字,“你猜。”
蘇糖皺眉,“不想猜,您想說便說,不想說,奴才也懶得聽了。”
她對他,渾然沒了一開始的尊敬,高興的時候自稱奴才,脾氣上來的時候,恨不得掀了這戚王府,可偏偏,衛戚縱著她,所以王府上下的人都不敢多言。
只不過現在,當衛戚站起來,拿著一桶畫卷過來時,蘇糖是真的想掀了王府。
確切說,她想掀了衛戚這王八蛋,這混賬東西,居然……居然拿畫著她人物的畫卷,做那檔子糟心事!
“哎,本王那會兒,也想著娶幾房美妾,奈何力不從心,不過後來也不知怎地,本王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每當本王畫一幅畫,本王那病似乎就好了。”他說到最後,低低笑了起來,“夫人醫術果然高湛,連著畫像,都能替本王解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