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這麼好看,怎麼可能看上安樂,所以她們苦思冥想,只能往安樂身世上猜。
“安樂,你不會是某財閥流露在外的女兒吧,然後財閥正妻不允許公開你身份,所以你只能頂著小村姑的身份。”
“或許,我們在大膽一點,安樂的父母是政府高官。”
“之前上官秋她們不是要教訓她嗎?這都半夜了,是沒動手,還是已經動手過了,但……”
聲音到這突然停止,蘇糖都忍不住想笑了,腦洞那麼大,不寫小說屈才了啊同學。
“沒有,我只是一個孤兒,父不詳母已逝。”
“至於教官,或許只是同情我吧。”
那幾位舍友一聽就來勁兒了,甚至有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個同情法?”
蘇糖,“就,上官秋同學之前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正巧被教官撞見了。”
舍友,“可是教官不是多管閒事的人啊,為什麼幫你。”
蘇糖露出一臉疑惑的樣子,“但是……教官他是軍人啊,軍人的話,撞見有人欺凌弱小,為什麼不出手?”
這回答一出,惹得幾位舍友紛紛頓下聲。
也是,雖說聽過教官從前的行事作風,那可是在軍校,大家都是未來的軍人,但‘安樂’就不一樣了,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新聞系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那種。
舍友們覺得的驚天大瓜,結果到頭來只是一場誤會,紛紛倒在床上重重嘆息。
那種失望的嘆息聲,蘇糖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們怎麼了?”
舍友們之前不喜歡她,純粹是環境使然,在這個宇宙裡,嘴上說著種族平等,可實則資本階梯在那,特別是年輕人,多少有些心高氣傲,如今聊上幾句,倒也沒那麼討厭她了。
“失望啊,以為是個大新聞呢。”
蘇糖含笑,“你們腦洞有點大啊。”
舍友,“我們可是新聞系,思維得開脫,不然怎麼當一個成功的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