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都有些歪了。
“邵陽。”
蘇糖腳步微頓,可緊接著腰際便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給圈住了,她側目,看著如同宣示主權的男主,冷漠開口,“鬆開。”
魏闕像是演戲演上癮了,居然滿臉寵溺道:“邵陽,聽話。”
蘇糖滿臉問號,要不是黑化值沒變動,她都要以為這傢伙看上自己了。
太子走近了,見著魏闕,才端起架勢,不過對於蘇糖,卻是滿心柔情,“邵陽,這幾年孤一直寫信給你,你怎麼一封都沒回啊?是不是因為身子不大好,所以提不起筆?”
蘇糖腦袋上的問號更多了,大兄弟,腦補是病啊,她要是提不起筆,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誰?
可惜,太子還沉浸在自己的心疼之中,“邵陽,按著孤說的,就住宮裡吧,讓太醫院養著,你聽話。”
一天之內,已經連續兩個人叫她聽話了。
“殿下,君臣有別,何況有雍昌候在……”
“雍昌候比得了孤?”太子高聲打斷,看著魏闕摟著她的腰,眼裡恨不得噴出火來。
魏闕嗤了一聲,與對皇上的態度不同,他根本就沒有將太子放在眼中,不但沒有恭敬垂眉,反而抬起那雙銳利的眸子,對他冷冷一笑。
那一瞬間,太子只覺自己身處冰窖,凍得他渾身發顫,等再回神,眼前哪還有什麼人。
另一處,蘇糖被人帶著一路疾走,她腹中本就沒什麼東西,這會兒已有些氣喘。
“魏闕!”
魏闕想到這三年在西北聽到的傳言,眼中怒意漸深。之前就說了,喜歡與不喜歡是一回事,可因她徒增旁人笑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暫時不想和離,那她最好乖一點。
“趁早解決你那些知己,否則本候知道一個,就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