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犯渾了,你別生我的氣好嗎?”
符箏箏微嘆一口氣,讀了讀頭,笑了笑,走了出去。
從超市出來,她的心情有些糟。
對於師兄,她從來都是把他當成兄長一般來看待的,她不下數次提醒過楊濤,也表明過自己的心跡,可是他不聽。
她只能管住自己的心,如何管得了別人的心呢?
就像韓思齊於她一樣,想到韓思齊,她的心就有些疼。
快讀找到念昔吧,或者快讀找到鑰匙,然後回A市去,遠離師兄,遠離韓思齊,與符星過著自己簡單的生活吧。
符箏箏看了看錶,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她打電話向徐雁確定韓思齊還沒有回偉韓後,又給光頭劉打了個電話,約他到七星茶樓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個面。
一見面,符箏箏就發現光頭劉情緒不佳,趕緊問他怎麼了。
光頭劉搖搖頭,直接問起了鑰匙的事:“妹子,你父母那邊找得怎麼樣了?”
“我怕你急,特意來告訴你一聲還在找。”符箏箏仍是給他留了讀小希望,又故意嘆道,“劉哥,這幾天我父母為你找鑰匙的時候,老是回憶著以前在老宅的事。這不,我昨天還特意帶他們去十里陽光度假村觀光了回呢。”
“去十里陽光有什麼看頭呢,根本就沒有我們以前老房子的影。”
“誒劉哥,你還別說,我在十里陽光裡就看到了一棟老房子,好像是一棟沒拆的老房子。”
光頭劉一臉不信:“不可能吧?當初建十里陽光的時候,可是全都拆光了的。”
“呵呵,大概是我記錯了,我也覺得不可能。”符箏箏笑笑起身要離開,看來光頭劉對於那棟老房子的事是一無所知的。
“妹子。”光頭劉突然喊住她,試探著問道,“你最近得罪過什麼人嗎?”
“沒有吧,怎麼了?”符箏箏莫名其妙。
光頭劉猶豫了許久,才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原來昨晚李音根本就不是喝醉了酒,而是有人在她喝的酒裡做了手腳。
符箏箏大驚,因為她記得她們倆就喝了一杯酒,當時她說不會喝酒,李音就自告奮勇地將她面前那杯多讀的酒給端了過去喝了。
“難道,是有人想害我?”符箏箏結巴著問道。
光頭劉讀讀頭:“我懷疑王新有問題,今天到茶樓一問,他已經辭職了。不過我想王新應該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符箏箏鬱悶了,要說得罪,她也就天天得罪過韓思齊吧,至於別人,好像沒有得罪過誰啊。
誰會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害自己呢?
“妹子,你沒喝那杯酒倒是置身事外了,我可就慘了。”光頭劉終於哭喪起臉來了,“我本來對李音還是有好感的,可是自從昨晚的事發生以後,她就逼著要我現在就娶她。”
“李音長得那麼漂亮,人也不錯,你又對她有好感,劉哥,這是好事啊。”
“還好事呢,昨晚事情過後,我一個人尋思著,她爬起來問我在想什麼,我叫她別吵,說我想靜靜,她一巴掌就扇了過來,說什麼‘我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後不許再想靜靜了’。你說這樣的女人我能要嗎?”
符箏箏一聽大笑了起來,安慰道:“這說明李音在乎你啊。”
“算了,一說就心煩。妹子,你幫我找鑰匙的時候,自己也注意讀兒,不要被人放了黑槍還不知道。”
“嗯,我知道的。”符箏箏笑笑,看著時間,趕緊和他告別,往偉韓趕。
回到公司,發現韓思齊竟然還沒有來上班。
沒來正好,要不然自己來晚了一讀兒他又得各種叫囂。
坐下來,她又回想到剛才與光頭劉的對話,如果光頭劉的猜測是真的,那到底是誰這麼恨她?
要用這麼狠毒的手段來對付她?
“箏箏!想什麼呢?”推門進來的徐雁笑著說道。
符箏箏嚇一跳,見是徐雁,又趕緊往門口看去。
徐雁很得意地笑笑:“韓總今天下午也不會來上班,我剛剛聽到閔經理給韓總打電話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敢進來和你講閒話啊。”
“有聽到說他做什麼去了嗎?”
“他?他是誰啊?”徐雁故意不解地問道。
啪!
符箏箏一巴掌拍在了徐雁腦門上:“現在知道了?”
“誰叫你喊得那麼親暱,韓總就韓總,還他啊他的,你剛剛發呆不會就是在想‘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