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剔透的質感。
當初的事,已經過了這麼久,卻依然抓攫人心。我本以為這心緒不過是黃昏裡的一段感傷,過了便散了,埋在心底,腐爛無聲。可後來才發現,這竟是一場鋪墊。
又過了一個周,和連翩約好,我們一行四人出去滑雪。
迪拜滑雪場(SkiDubai)是全球最大的室內滑雪場,在終年炎熱的阿聯酋,這裡的溫度始終控制在零攝氏度上下,無疑是沙漠中的一道瑰麗奇象。這裡是山地度假主題,一年四季都覆蓋著皚皚白雪,雪道在難度、高度和坡度上的變化多端,不輸於任何我見過的天然滑雪場。
穆薩一直鍾愛運動,迪拜的各項運動設施都有嘗試,滑雪技術很好。而嘉軼生在黑龍江,冬天大雪紛飛,滑雪也是常有的事。他們倆的水平把我和連翩甩出一大截,遂去了高階雪道。而我們兩個女生並不熱衷刺激和冒險,就呆在緩和的初級坡道上慢慢練習,只在沙漠之中感受雪色,便能覺得滿足。
遠遠望著穆薩和嘉軼前去高階雪道的身影,連翩嬉笑著捅了捅我的腰:“這麼看,他倆還挺配的呢,怪不得以前在阿萊茵,有人說穆薩看上嘉軼了呢。”
我一個目光掃過去:“說什麼呢,要腐也不能腐你男朋友身上去啊。嘉軼要是知道你這麼想,肺都得氣炸。”
“哈哈,別推脫,你是不樂意我這麼說穆薩吧。”她拿指尖俏皮地戳戳我的肩,笑道,“嘉軼聽了肯定不會生氣的,他為人純粹,不會為這些事動干戈,笑笑便過了。憨憨耿耿的,不會深想。”
我瞧見她提起嘉軼時的幸福充沛,心也安定下來,附和說道:“也是,嘉軼憨耿,還重情,只要覺得情理上對,便不管不顧,一定要表達出來。若不是如此,他之前也不會等你這麼多年。”
“是,我很幸運。以前,無論是比爾還是愛德華,我遇見什麼事都沒有傾訴的**,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