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舞灑落在地。
只是這一下,扎克彷彿瞬間變了個人似的,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額頭上全都是冷汗,甚至連站都站不穩,哪裡有之前壓制謝文東的時候那般態勢?
沒想到自己只是刺中了扎克的眼睛,謝文東暗道一聲可惜!不過,刺瞎了他的左眼,扎克的實力無疑會大大降低,而現在他應該也沒有多少可戰之力的,不會再對已方造成太大的威脅。固然,謝文東現在也無法再戰,但他一點也不介意。失去了他,美國洪門還有任長風和江不凡兩員大將。可加拿大洪門卻不同,扎克的受傷對他們士氣的打擊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卑鄙!像你這種無恥的小人,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眼睛瞎了,扎克顯然對此耿耿於懷。若非忌憚謝文東的金刀,扎克只怕現在就會上去和謝文東拼命了,但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憤怒,五官幾近扭曲地望著謝文東,彷彿要把後者生吞活剝似的。
謝文東對扎克的怒意視若無睹,他冷笑一聲,搖頭道:“你不應該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告訴我,只有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你忘了嗎?”
“你……”扎克氣極,內心的怒火一下竄到胸口,撲的一聲,扎克氣得吐出一口血箭,這才感到舒服不少。“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挫骨揚灰。”
丟下一句狠話,扎克在加拿大洪門團團地保護之下,敗退了下去。
謝文東不是沒想過,將要扎克永遠的“留下”。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清楚。不過,現在他自己站都站不起來,又如何去殺掉扎克?指望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