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誰。
扎克可以這樣耗著,可任長風卻耗不起,現在的情況不容他在這裡耽擱太久,更何況對於這樣的打鬥,他實在是不喜歡。
“大塊頭,下次我再找你算賬。東哥這麼長時間沒看到我,我可不想讓他替我擔心。”任長風嘴裡唸唸有詞,身體已是慢慢和扎克拉開了距離。
扎克見任長風有退意,經過交手之後,也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他。自己力氣雖大,可對方的身法卻異常詭異。他想了想,既然無法分出勝負,那總得留下些什麼,作個“紀念”
也是好的。想著,他邪邪一笑,將壓箱底的本事拿了出來。
任長風正在慢慢後退,不知為何扎克卻笑了起來,他心中一寒,知道對方必定是在打什麼鬼主意,還是早走為妙。接著,他虛晃一招,趁機閃了出去。
扎克早料到他會如此,順勢倒地一滑,原本被拉開的距離卻變得更為接近了。不過,扎克同樣也將自己的弱點給暴露了出來。
任長風看罷,暗道一聲找死!他想都沒想,身子一頓,看準對方的要害,斜著刺向扎克的腰間,這也是他身上唯一露出來的弱點。
哪知扎克根本就不避閃,抬起左手,猛然之間一拳擊打向任長風的臉部。
他的反擊又快又突然,任長風根本來不及躲閃,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刺他一刀,他打自己一拳,怎麼算都是自己賺了。既然躲不掉,乾脆就不躲。
頃刻之間,只聽“咚”“叮!”兩聲脆響聲傳來,任長風被扎克一拳打的結實,好在對方也是倉促之間出的拳,力道不算太好,可即便是這樣,任長風也不太好受。更讓任長風心裡鬱悶的是,自己怎麼好像沒刺中他,反而像是刺到了金屬一樣的東西身上。
見他盯著自己的腰間在看,扎克笑了起來,解開自己的衣服,原來在他的腰間,正前方繫著一塊又大又圓的金牌腰間,而這裡正是自己剛才刺他的部位。想著,任長風伸手摸了摸自己又疼又腫的臉頰,差點沒被氣得吐血。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原本想著是自己佔便宜的事情,卻變成了吃虧,而且任長風估摸著,自己的臉恐怕現在已經變成了豬頭。雖然看不見,在摸在手上,都腫得厲害,其樣子必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任長風心裡又氣又怒,可又拿扎克毫無辦法,就算他現在想報仇,也沒有機會了,再不退出去的話,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任長風死死地瞪了扎克一眼,厲聲說道:“這一拳,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說完,他再不停留,揮刀再次向外突殺。
周圍加拿大洪門的人一臉不解地看著他,不知他為何要放任長風離開,扎克也沒有理會眾人,縱身返了回去。
等他退回到宋洪玲身邊的時候,扎克這才開口說道:“我攔不住他,這些人也不可能攔下他,所以我放他走了。”
對於扎克的所作所為,宋洪玲沒有責怪,反而點點頭,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扎克一臉平靜地道:“很厲害。”說著話,他想了片刻,又道:“他是我見過最厲害的對手,以他的身手而言,就算他不用刀,我也未必能夠贏他。想要在戰場上堂堂正正的打贏他,只憑那些人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還一心想走,除非用槍才有可能留下他。”
宋洪玲還是第一次聽到扎克,如此評價一個對手,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扎克下去休息。
另一邊,任長風一心向外突圍,以加拿大洪門幫眾的實力而言,確實留不住他。沒過多久,任長風便殺出重圍,出現在了美國洪門眾人的視野之中。
看到任長風生龍活虎的,美國洪門眾人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前者雖然不是美國洪門的人,可是見過任長風出手的人,無不把當作柳擎一樣的主心骨一般,自然不希望他有什麼意外。
任長風殺出重圍之後,也不念站,直接抽身而退,徹底地退出了戰場。此時,加拿大洪門的小弟是又羞又憤,任長風打傷打死已方這麼多兄弟,可偏偏自己等人又拿他絲毫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十分憋屈的事情。
但,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任長風常年在刀光劍影之中生活,大大小小的戰鬥打了無數。能夠讓他吃虧,已經算是不易了,想殺他?那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
見任長風回來,謝文東也鬆了一口氣,他倒不擔心前者會發生什麼意外,以加拿大洪門的戰鬥力,確實無法對任長風造成太大的傷害。謝文東主要是不想看到任長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