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密密麻麻,數都數不清。這時,竹聯幫的一名探子匆匆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擠進人群裡面後,他低著頭,拱手說道:“報!剛剛得到的訊息,謝文東一眾率領洪門和文東會的主力現已經抵達南郊,在距離浦東新區五公里以外的地方停了下來。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要攻打我們的意思,而是在選擇原地休整。”說完話,他頭也不回地便退了出去。
聽完他的彙報,竹聯幫下面的人頓時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人們交頭接耳,不斷地交流著。
夏明看了看身旁的凌劍,又瞧了瞧坐在遠處的張冬雪,正準備說話時,突然覺得四周很吵,他忍不住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先安靜,然後他才說道:“阿劍,小雪,謝文東的人已經來了,我們得提早做好準備才是!我看最好是把其他地方的人力再抽調一部分,到浦東新區的堂口那裡,免得被謝文東給打了進來。”他的話一說完,便得到大多數人的支援和贊同。
就連張冬雪也是點點頭,她聲如鶯啼地說道:“夏侯主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命人去安排。”
“辛苦小雪了。”夏明忙附和道。
“夏侯主說的哪裡話,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冬雪笑盈盈地說道,她的聲音如同泉水似的涓涓細流,讓人聽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坦。
夏明一心求穩,只想著如何守住臺南,而張冬雪也因為對地形不熟悉,以及對謝文東等人的忌憚,不敢主動出擊。他們各有各的考慮,或者說他們都有顧忌,但是凌劍卻向來都是一個不怕事的主。夏明人老了,倒是可以理解,但凌劍卻不明白,張冬雪為何也畏首畏腳的。他突然一伸手,攔住張冬雪,同時說道:“等等!”
不明白他為何叫住自己,張冬雪不解地看著凌劍,忍不住問道:“凌大哥,怎麼了?”
若是隻聽他們兩人說的話,一眼就能辨別出是一男一女在對話。可若是當你看到兩人的相貌時,只怕很少有人會這麼認為。張冬雪一身女裝打扮,聲音也是悅耳動聽,不說用多說。凌劍雖是穿著男裝,可他的相貌卻像極了女人。一頭黑色長髮披肩,面板又白又光滑,長得更是清秀,細長的眉毛,濃濃的大眼,怎麼看怎麼像是女人。若是不瞭解他的人,第一眼絕對會以為是他在女扮男裝。有時候,就連孫詩雨和張冬雪,也對凌劍這一身雪白的面板羨慕不已,好奇他怎麼“保養”出這麼好的肌膚來的。只是對於這些東西,凌劍從不理會。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張冬雪,聲音冷漠地說道:“我覺得這是我們的一個機會。”
“阿劍這話的意思是……”聽到他的話,夏明一臉的莫名其妙,張冬雪也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好奇地盯著凌劍看。
只聽凌劍繼續說道:“謝文東一眾在南郊的郊外聚集,他們剛到臺南,腳跟未穩。如果現在出擊偷襲,定可重創謝文東等人。”
張冬雪沉思一下,微微一笑,轉頭說道:“夏侯主,你怎麼看?”
夏明沉吟片刻,才道:“謝文東計謀過人,心思慎密,剛到臺南,腳跟未穩,這點他必然清楚。就算謝文東沒有考慮到,他的手下人也必然會提醒他,定會有所準備。如果我們貿然出擊,可能會中了人家的圈套也說不定。”
“嗯!”張冬雪點頭連連點頭,他對凌劍說道:“凌大哥,我和夏侯主的看法一樣。再不完全瞭解敵人的底細之前,暫時不宜出戰。”
凌劍聽後,不已為然,他面帶惋惜地說道:“不過,現在這個機會很難得,萬一謝文東一方沒有準備,那我們豈不是失掉能將他們全軍覆沒的戰機了?!”
全軍覆沒?想要把謝文東一眾打的全軍覆沒,豈是這麼輕鬆就能做到的?夏明心裡苦笑,但嘴上卻是沒說什麼。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找不到理由去反駁凌劍。畢竟,後者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若是真的偷襲成功的話,哪怕不能做到將敵人全殲,至少也可以傷到洪門和文東會的元氣。
凌劍說完,張冬雪低頭不語,和夏明一樣,她也知道這是個機會。可是按照凌劍的辦法,確實是太冒險了點。她細細想了想,說道:“凌大哥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們也不得不防備對方有準備。我看可以這樣,我們分兵兩路,一路在敵前做試探,一路繞到敵後做接應。如果真有埋伏的話,前路馬上後退,後路則上前衝殺,可阻止對方追擊前路。如果沒埋伏,前後夾擊,如此一來,不愁我們會吃虧!”
聽她說完,夏明笑了,心中佩服,暗道張冬雪的頭腦或許不在孫詩雨之下,只是為人過於低調才排在後者的後面而已。他點頭讚道:“這個主意好!兵分兩路,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