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章法可言。他這樣的攻擊對唐寅來說,絲毫構不成威脅,更別提想要打贏後者了。唐寅不慌不忙,見招拆招,見式解式,但他只招架,卻不曾反擊過一次。反觀雷澤,他把十二分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仍然沒有傷到未用全力的唐寅一根毫髮。
沒過多久,雷澤便感覺體力消耗嚴重,漸漸地,他持續性的攻擊頻率越來越慢。可唐寅卻還是和沒出手之前一樣,既輕鬆又隨意,甚至臉上一滴汗水都沒有。
“叮咚!”在一招又被唐寅擋下之後,雷澤好似感覺手裡的刀片有千斤重一般,他無力將片刀垂落在地,支撐著自己有些站不穩的身體。並且大口大口地吸氣,面無表情地看著唐寅。
後者暗暗搖頭,雷澤的實力如何他不是不知道,以為他的功夫會有所長進,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而以雷澤現在的狀態,再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唐寅沒有多想,開始緩步向雷澤近前走去,同時用食指輕輕敲打殘月彎刀的刀身,指甲與刀面碰撞發出叮叮的輕響聲,他說道:“到此為止吧!我送你上路!”
當他走到雷澤面前還有三步遠的時候,拉聳著腦袋的雷澤猛然大吼一聲,把體內最後的力氣一併使了出來,手中的刀片右下而上,斜挑出去,直取唐寅的咽喉。沒人會想到雷澤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出最後一搏,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也幾乎沒人能把雷澤的最後一擊閃開。
但,唐寅卻閃開了。又是最初的那一招,又是快到令人看不清楚的身法。唐寅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在人們的注視之下,短暫的消失之後便立刻出現,只是等他出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