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堂、黑風堂、旋風堂齊齊而動,分為左右和正面,三路同時進攻對方。很快,戰鬥便徹底打響。一開始,美國洪門憑著一股衝勁,稍微佔據了一點上風,但沒過多久,雙方的戰鬥便演變成白熱化。無論是美國洪門還是加拿大洪門的精銳盡出,雙方兵對兵,將對將,激烈的戰在一處。
“柳兄,把這個人交給我!我和他有仇!”見柳擎正準備和扎克交手,任長風放下手邊的敵人,快步走了過來,一邊盯著對方,一邊說道。
聞言,柳擎一陣苦惱,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像樣的對手,任長風卻要自己讓給他。不過,聽到任長風說和那個人有仇,柳擎自然不會拒絕。他聳了聳肩,轉身再去找其他的對手去了!柳擎走後,任長風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才說道:“小子,這一拳你爺爺我可沒有忘記,今天就是找你算賬的時候。”
任長風的確是被扎克打了一拳,臉才腫起來的,可扎克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眼睛還瞎了呢,而這卻是拜謝文東所賜。“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謝文東的人?”扎克突然說道。
任長風先是一愣,不知道他為何要提到東哥身上去,隨即他一臉傲氣地說道:“廢話!老子當然認識,他是我老大,也是我最尊敬的人。”
“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在哪裡?”
“這……這我不知道。”
“我要找他報仇!你讓他過來和我打,我要親手殺了那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任長風也不是不知道謝文東和扎克之間有過交手,也明白扎克對謝文東的恨意,但一聽到前者辱罵謝文東,他就受不了了,只聽任長風怒罵道:“我聽你放屁!”說完,他不管那麼多,直接提刀殺向扎克。
扎克沒想過任長風說打就打,他不敢大意,急忙小心應對。兩人隨之戰在一處,你來我往,不可開交。而這只是整個戰場的一角而已。
加拿大洪門的總堂口四周到處可以看到人們相互扭打廝殺在一起,叫喊聲,嚎叫聲,武器的碰撞聲,連成一片。漸漸地,加拿大洪門開始露出不敵的跡象,美國洪門眾人已然殺進堂口之內,和裡面加拿大洪門的小弟繼續拼殺,美國洪門眾人早已殺紅了眼,渾身上下皆是血水,分不清是敵人的,還是他們自己的。而加拿大洪門的人更慘,他們的實力本就不如對方,那些打傷打殘的幫眾,一批又一批地被抬回堂口之內。此時,整座堂口都被美國洪門團團圍住,這些人根本就無法被送往附近的醫院,可謂苦不堪言。
而這個時候,任長風和扎克之間的戰鬥也快接近尾聲,或許是因為一隻眼瞎了緣故,扎克的實力大打折扣,無論是反應還是速度都比之前慢了許多,只有在力量上,他還等能和任長風拼一個旗鼓相當,但任長風又豈會在這方面和扎克過多的纏鬥?往往沒拼一兩次,任長風便藉著自己的身法,狠狠地在扎克身上留下一道傷痕。時間一長,扎克身上已是傷痕累累,臉上、胳膊、腿上皆是被唐刀所傷的痕跡。
看著大口大口喘息的扎克,任長風知道對方已是強弩之末了,他沒有猶豫,一邊再次*近對方,一邊冷笑道:“說實話,你能夠堅持這麼久,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你也該“休息”了。”
聽見他的話,扎克身子一顫,作為一名屢戰屢勝的黑拳選手,體內的尊嚴不容他在這個時候倒下去,扎克突然怒吼一聲,不退反進,衝了任長風。
見他還是“老樣子”,任長風在心中暗笑,他不慌不忙,等扎克快要衝到他近前時,他才側身閃過,接著抬手就是一刀朝著後者的後心刺了下去。他這一刀可謂是下了死手,這要是被刺中,扎克根本就沒有活路。可他也不躲閃,猛然一個轉身,貼近任長風,順勢抓住任長風握刀的手,用勁地一扭。
“啊……”任長風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可想而知扎克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也許是被扎克激怒了,任長風整張臉也變得陰沉無比,只見他一撒手,將唐刀拋棄,當然他不是扔掉自己的武器,而是換成了左手,捏住唐刀之後,任長風順勢向前一遞,直取扎克的要害。這一切,說來慢,實則極快!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兩人之間的局勢就發生了變化,等扎克反應過來時,唐刀已然朝著他刺了過來。
要命的一刀!“撲哧一聲!”刀身沒入了扎克的體內,從其後背探出,鮮血順著刀尖慢慢地滴落在地。靜!場面一下靜了下來,包括周圍的美國洪門和加拿大洪門眾人,無不注視任長風和扎克兩人。見刀身已經刺進扎克的身子裡,任長風臉上的怒意也沒有消散,他突然抬起腳來,腳尖一蹭,
扎克受力不住,撲通一聲,身形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