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人是誰?”
那青年男子一愣,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問了劉少,他沒告訴我,只說最好不要去報復別人。但他的人廢了我女人得一隻手,我今天也要廢了她女人的一隻手。”
聞言,這位叫作寶慶的青年說道:“這件事算了!那女人如果看不上了,你就換一個。這仇,我沒法幫你報!”
“寶慶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青年男子忍不住問道。
“話我說的很清楚了,這仇不用報了,也報不了。”說完話,他不再理會後者,直接拉著金蓉,走到自己的車前,將車門拉開,示意金蓉坐進去。金蓉不明所以,但也沒多說什麼,直接坐進車內。然後,他又重新走回青年男子身邊,正色說道:“幸虧你認識我,否則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說完,他返回車裡,載著金蓉揚長而去。
看著他們離開,青年男子的目光卻突然變得呆滯,令他內心震撼的是,就連張寶慶也無法幫他報仇?那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這一刻,青年男子終於明白了,他惹上不該惹得人。
“你不用怕,我馬上送你迴文東身邊。”青年一邊開著車,一邊對身邊的金蓉說道。
“你認識文東?”金蓉點點頭,她早就已經不害怕了,聽到前者喊謝文東叫“文東”,金蓉知道很少有人這樣叫他,除非是他特別親近的人。
“是的。”
“你們是……”
“他和我是朋友。”
“但你不像是混黑道的人。”
青年啞然一笑,說道:“很抱歉,你們結婚我沒去,因為我那時正好在國外。”
“既然是朋友,何必說這些。”金蓉笑呵呵地說道。
青年嘆息一聲,道:“不好意思,剛才讓你受驚了!”
“我說了,是朋友就不必再說這些。”金蓉又道。
“像你一樣漂亮,又很懂事的女人並不多,難怪那個傢伙會娶你做老婆!”青年過了片刻,才道。
頓時間,金蓉小臉一紅,轉移話題道:“你不打算給文東打個電話嗎?”
“讓他多著急一下吧!大年三十居然把妻子給弄丟了,也不知道他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就算是給他一個教訓!”青年義正言辭地說道。
金蓉嘟了嘟嘴,抿嘴一笑,也沒多說什麼。
張保慶,原是國家國土資源部的副局長,後在謝文東的“幫助”之下,去掉了“副”字成為局長。他的父親,是中央八大常委之一,是手上最具有實權的集團之一。張保慶曾多次幫助過謝文東,後者的朋友不多,但張保慶絕對是其中之一。
一刻鐘之後,在春晚現場外面。
“東哥,沒有發現。”
“東哥,我們也沒有找到。”
該死的!謝文東氣極,他低聲罵了一句,臉上滿是自責和擔憂。見狀,水鏡和靈敏二人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謝文東。雖然金蓉看上去是失蹤了,但眾人心裡都清楚,後者肯定是被人綁架了。這件事,水鏡和靈敏自然難咎其責。
“東哥,是我們錯了,對不起!”水鏡和靈敏相互看了一眼,齊聲向謝文東道歉。
心煩意亂地謝文東看了一眼她們二人,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不該跟我道歉,而是該對蓉蓉道歉。”
謝文東這麼說,反而是讓水鏡和靈敏更加難受,如果可以,她們寧願謝文東此刻罵她們,甚至打她們一頓,也比他這一句話來的好受得多。
金蓉不見了,謝文東心情頗煩,其他人等自然心裡也不好受。這時,任長風頓了半天,忍不住開口說道:“東哥,咱們還是下令讓下面的兄弟們找吧,我們這多人兄弟,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嫂子的人。”
找當然可以找到,可謝文東最心悸的是金蓉現在的情況,她人是否安全?有沒有被人欺負?又或者現在是不是正在害怕,幻想著自己能夠趕去救她?但如今謝文東連對方是什麼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哪怕他的手下人再多,也需要一段時間才有可能找到金蓉。越想越是心煩,謝文東深深吸了口氣,正準備考慮下一步該如何搜查金蓉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謝文東第一感覺,便是打電話來的人十之八九會是綁架金蓉的人。想著,他急忙掏出手機一瞧,令他失望的是,號碼並非是陌生電話,而是他十分熟悉的人張保慶。他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了?沒想太多,謝文東接起了電話,說了一聲“喂!”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電話裡頓時傳來張保慶的聲音。
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