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往。
當然,這只是表面的!暗中還有大批的洪門和文東會的精銳,以及血殺和暗組的人,就防衛力量來說,絲毫不比國家領導人外出巡查差多少。
金典酒店位於臺中的市中心商業區,在臺灣大道與建行路交叉口,是臺中市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之一。
酒店有二十三層樓高,氣派典雅,內部裝飾也極為奢侈豪華。當謝文東等人到的時候,張安樂以及竹聯幫幫眾也已經到了。後者並且已經訂下了包房,就等待著謝文東的到來。
由於雙方的身份一樣,聽說謝文東到了,張安樂並沒有親自到外面去接他。而是等謝文東進入包間之時,他這才起身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伸出手,十分客氣地說道:“哎呀!謝兄弟,你可算來了!我還準備派人去接你呢!”
“呵呵!”謝文東先是笑了一聲,只是微微與他握了下手,便鬆開自己的手,隨後他才說道:“張先生客氣了!還好,沒有讓張先生您久等,要不然晚輩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聽完謝文東的話,張安樂在心裡暗道一聲不錯!不管謝文東如今和他是什麼關係,雙方之間又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但只憑後者這種謙虛禮讓的態度,就值得稱讚。更何況,真要比起身份來,謝文東絕對不比他低。就算要擺架子,也應該是謝文東在他面前擺架子。沒有多想,張安樂與謝文東又寒暄了幾句,便招呼他坐下。
謝文東也沒客氣,雙方分賓主落座之後,張安樂首先說道:“謝先生,你看看你要吃點什麼?這家酒店的菜,味道還不錯,絕對不比大陸那邊的差!你隨便點,今晚這頓飯算我請謝先生!”說著話,張安樂把手裡的選單遞向謝文東。
後者接過來之後,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把選單放在桌子上。謝文東臉上帶著笑,卻搖著頭說道:“這頓飯,我看還是以後再吃吧!張先生,你說呢?”
見狀,張安樂臉色並沒任何變化,其實,他也並非心裡真想請謝文東吃什麼飯,他也沒有那個閒心與後者吃飯。之所以這麼做,也為了禮節上說過得去,說直白點,就是面子。
當然,他還有一個目的,也是為即將和謝文東展開的談判,能夠落於上風。俗話說的好,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你對人家客客氣氣的,禮讓有加,對方多少也得還你三分禮,不是?不過,話又說出來,既然謝文東拒絕了,張安樂也不好勉強。以免關係鬧僵,對他而言,只要壞處卻沒有半點的好處。
“謝先生恐怕是已經吃過了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強了!”下一刻,張安樂便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他這句話,說的很有技巧!從他這句話,一點看不出他難堪的地方,就好像謝文東不和他吃飯,不是不願意和他吃,而是他已經吃過了。吃不下,所以才拒絕。
謝文東心裡一陣暗笑,看來這個老傢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心裡雖這麼想,但他臉上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過了一會兒,謝文東悠然說道:“張先生,咱們還是先談正事吧!我想,你和我都應該很忙,不是嗎?”
“好!”張安樂點了一下頭,收斂起臉上的笑意,正色說道:“謝先生話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悉聽尊便,按照謝先生的意思做。”說完,他舉目打量著謝文東,繼續說道:“昨晚,謝先生在臺中的郊外八卦山,大敗我的手下,還生擒了夏明和紫風我竹聯幫兩位侯主。加上之前的孫詩雨、燕香和黃少芩等,一共七位侯主,全部落入謝先生你的手裡。”
說到此處,張安樂的老臉不免有些尷尬和窘迫,他微微調整了一番,才又道:“這次,我找謝先生來,就是為了向謝先生“討要”我這些不成器的手下。當然,價格方面,謝先生儘管開口,只要我能給的,就一定不會虧待謝先生。”
謝文東含笑擺擺手,說道:“張先生,我想你弄錯了!我這次答應和你見面,只是為了一個人。也只打算,讓張先生贖回他一個人。”
“是誰?”張安樂脫口而出道。
“紫風。”謝文東答得也簡單。
“紫風?”張安樂目光自然而然地轉了一圈,最後又落回到謝文東身上,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謝先生只同意我那錢贖回他?”
謝文東搖頭說道:“這個,張先生就不需要關心了!只要你有誠意,那麼我就將紫風送還給你。”
“好吧!”張安樂沉思了片刻,點頭道:“紫風就紫風,說吧!你要多少?”
謝文東淡笑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兩個條件!張先生,可自己選擇。”說完,謝文東頓了頓,便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