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成樂了,他想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正所謂,兵貴神速。侯主,我看現在就可以先將兄弟們聚集起來,只要訊息一到,咱們就直接殺過去。”
“嗯……你說的有道理。”楚子寒重重地點了點頭,接著又道:“你在這裡等訊息,我這去準備……”
“好!”錢成想也沒想,答應一聲,起身將楚子寒送了出去。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在據點下面等候多時的楚子寒,一邊吸著煙,一邊坐在車裡不時地探出頭看外面是否有錢成的身影。就在他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突然據點裡傳來錢成的叫喊聲。“侯主……侯主……有訊息了。”
聽到他的聲音,楚子寒忙將手裡的半截香菸彈飛,緊接著撲通一聲,跳下車。也許是太過於激動,他用力太大,扯到了傷口,疼得他眉頭大皺。見狀,錢成暗自一驚,關切地問道:“侯主,你沒事吧?”
楚子寒急忙搖搖頭,對他來說,這點疼痛他還是可以忍住的。他一擺手,話鋒一轉地問道:“快告訴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錢成點頭道:“侯主,你可以出發了。”說著話,他緩了口氣,又正色說道:“嶺口和屏東的頭目剛才分別打電話向我求救,依照他們所說,洪門偷襲這兩座堂口至少有五千人力。再加上其他地方也有遭到襲擊的訊息傳過來,事實證明我們的猜測是對的,文東會和洪門的主力確實北上了。”
楚子寒聞言,心中一陣激動,他拍了拍錢成的肩膀,沉聲說道:“小成,據點就拜託你了!我現在就帶兄弟們出發,殺進高雄取謝文東的小命。”
錢成先是應了一聲,隨後不放心地道:“侯主,謝文東身邊還有許多高手保護著他,你千萬不可大意。”
楚子寒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我知道,他們不過都是一群不入流的保鏢,有什麼好怕的?你就家裡,只管等我的好訊息吧!”
“額……”聽著他的豪言壯語,錢成額頭上滲出了一絲冷汗。在他看來,如果謝文東身邊的人都是不入流的保鏢,那隻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的高手了。他還想再提醒一下楚子寒多加小心,可後者已經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了。
看著竹聯幫的車隊慢慢地遠去,原本信心十足的錢成突然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他眉頭微微一皺,自言自語地道:“為什麼會有不祥的預兆?難道是我算錯了?不會……一定是我太累了。”說完,他搖了搖頭,獨自朝著據點裡走去。
文東會和洪門正在偷襲竹聯幫據點的後方,可楚子寒和錢成並沒有分兵去支援,而是孤注一擲地襲擊高雄。其實,他們的策略並沒有任何的問題,至少從表面上來看,在與文東會和洪門的較量中,竹聯幫到目前為止佔據了主動。
文東會據點內。
“東哥!對方的人來了。”在謝文東的房間裡,劉波剛一進來,便直接說道。
此時,謝文東正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對面,則是葉慕靈,兩人正在下著象棋。而他們的周圍還有五行兄弟,和虎堂的一名副堂主以及其他頭目。
好像根本就沒聽到劉波的話似的,謝文東舉起手裡的一枚棋子,慢慢地放到棋盤上,然後對葉慕靈說道:“將軍……”
葉慕靈低著頭,看了半天,無奈地道:“東哥,我以後再也不和你下棋了,我又輸了。”
“哈哈!”謝文東仰面大笑,說道:“慕靈,你才學沒多久,就有這種水平已經很難得了。”
“哼!”葉慕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才說道:“那我豈不是要謝謝東哥教我下棋了?”
謝文東含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什麼,轉而望向劉波,淡然說道:“老劉,你站著幹什麼?快坐吧!“
劉波先是一愣,隨即苦笑一聲,東哥該不會真沒聽見自己的話吧?竹聯幫的人都快殺過來了,自己哪裡還有時間坐著休息?他看了一眼謝文東,又一次說道:“東哥,竹聯幫的主力已經朝我們這邊來了……“
“我知道,你剛才已經說過了。“謝文東翹起二郎腿,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才說道。
“咱們不需要準備嗎?“見謝文東如此輕鬆的樣子,似乎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裡似的,劉波疑問道。
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謝文東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一絲青煙之後,這才要緊不慢地說道:“對方進入市區了嗎?”
劉波低著頭,看了一眼時間,答道:“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到了高雄,以他們前進的速度,再過五分鐘便能到達我們的據點。”
謝文東點了點頭,心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