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否則老子馬上讓你的腦袋開花。奶奶的,敢他媽的暗算我!”
見狀,姜森暗笑一聲,好像根本沒聽見青年的警告死的,身子連片刻的停頓都沒有,繼續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走去,同時說道:“你手裡的東西,對我來說,就跟玩具店裡的手槍一樣,沒有任何的威脅。”
“呵呵!”聽完姜森說的話,青年笑了,他哪裡會相信姜森的鬼話?在他看來,前者現在只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他說這些話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後再趁機奪走他手裡的槍。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嗎?”說話的時候,青年對著姜森又擺了擺手,冷冰冰地說道:“別怪我剛才沒有提前你,這是你自己要找死,怪不得旁人。”
青年的話剛一說完,他就準備扣動扳機,可就在他準備開槍的那一瞬間,青年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被什麼東西頂著,冷颼颼的。頃刻之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許動,把你的槍放下,現在!”青年剛準備轉過頭,看個究竟,他的身後便傳來一道陰沉的聲音。
哎呀!這一下,青年可是徹底慌了神,他想不明白自己身後的敵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又是在什麼時候接近自己的?為什麼在他下樓的時候沒有發現?來不及細想,青年一邊慢慢彎下腰身,一邊考慮應對之策。
青年心裡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一旦自己沒有了武器,也就意味著他的命運將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死一搏,或許還能有生機。想清楚之後,青年一咬牙,停住身形,緊接著,手肘順勢向後一甩,對著這名一直在樓上監視,並且一路跟隨他走下來的血殺成員襲去。
他的動作雖快,可畢竟快不過子彈,只要這名血殺成員稍微動了動手指頭,青年必死無疑。然而,可惜的是,這名血殺成員似乎猶豫了一下,好像並不打算開槍的樣子,而是選擇躲避對方的攻擊。不過,他和青年的距離實在太近了,已經慢了一拍的他,哪裡還能躲得開青年這又快又突然的一招?
“啪!”“咔嚓!”
青年的手肘不偏不倚正好撞在血殺成員握槍的手腕上,後者的槍也隨之掉落在了地上。藉著這個空擋,青年想也沒想,拔腿就跑。與此同時,對著不遠處的姜森胡亂了開了一槍。
“嘭!”槍聲一響,姜森人也已經側身閃出兩米多遠。若不是青年是在慌亂之下開的槍,再加上他本人槍法本就極差,而且姜森又是提前作出反應的情況下,恐怕後者此時已經中槍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站在大樓入口處的血殺成員急忙追了出來,拾起剛剛掉在地上的手槍,對準青年的腳,作勢就準備開槍。
看罷,在他身邊的姜森急忙伸出手來攔住他,對著他搖搖頭,同時說道:“放心,有外面的兄弟在,他跑不了!”
“森哥,對不起,剛才是我疏忽了。”那名血殺成員放下槍後,低著頭說道。
“沒事!是他實在太狡猾了。如果換作我是你,剛剛也會被他逃掉的……”姜森的話,雖然只是在安慰他,但他同樣也明白自己手下的“苦衷”。換作平常,以血殺眾人的能力來說,在剛才用槍指著對方腦袋的形勢下,完全可以一槍殺死對方。不過,如此一來,已方就抓不到活口了,也就無法完成事先謝文東交代的任務。姜森認為,剛才他之所以會猶豫,應該就是出於這個原因。
別看姜森平常對待敵人心狠手辣,可對待自己的兄弟,特別是自己的手下,他可是視如手足一般,從來不忍心懲罰,甚至就連責備都極少。這除了他本身的性格之外,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在從謝文東身上學到的。因為在姜森犯錯的時候,謝文東從來沒有責備過他,這讓他心裡十分感動,也更加賣命地為謝文東做事。所以深有體會的姜森明白這個道理,血殺才總是這麼的團結,也沒有鬧過任何矛盾。
見姜森他們並沒有追上來,青年總算是鬆了口氣,見前面不遠處就是小區的大門,青年頓時精神一震,腳下的步伐也隨之加快。他心裡清楚,只要自己到了外面,對方即便想追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就在他越來越靠近大門的時候,只見小區外突然走進來一群黑衣青年。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卻剛好將大門給堵住了,而且正朝著他這邊走來。
青年心中一顫,停下腳步,心中暗道,難道這也是他們的人?想著,他情不自禁地轉過身形,又急速地向回跑去。可他還沒跑出多遠,姜森二人也追了上來。青年還想後退,可後面的這群黑衣人又恰好來到了他的身前。完了!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