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你,該說的話我還是會說,你愛不愛聽,那是你自己的事。對我不滿,你大可以殺了我,但要是因為你魯莽的決定,導致洪門的基業毀在了你的手裡,我蕭方即使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聽完他的話,謝文東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蕭方,過了一會兒,直到眾人都快等得不耐煩的時候,他這才說道:“鬼才蕭方,果然名不虛傳。蕭兄不但頭腦精明,心思周密,能文能武,就連損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自己出口傷人在先,謝文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誇讚起自己來,蕭方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難道謝文東今天開始信佛了?誰會相信?反正蕭方是絕對不信的,他忍不住凝視著謝文東,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惜的是,在謝文東的臉上,蕭方卻從來看不到任何的破綻,這次同樣如此。無奈之下,蕭方只好作罷,直截了當地說道:“謝文東,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好了,用不著如此的誇獎我,蕭某擔當不起,也承受不起謝先生的誇讚。”
“哈哈哈!”謝文東笑了,這還是他聽到任長風“身亡”的訊息之後,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等他笑完,謝文東再次看向蕭方,接著對他說道:“蕭兄太謙虛了,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我想在座的人都會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有蕭兄在,做事情也會事半功倍。”說完,謝文東頓了頓,他面色一正,突然又道:“可惜,蕭兄卻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並且一再地挑戰我可以忍受的極限。蕭兄既然屬於洪門中的一員,應該知道洪門的規矩,掌門人無論在時候都可以處罰任何一名洪門的弟子。”說到這裡,謝文東嘴角一挑,繼續說道:“我認為,蕭兄先前的話不僅嚴重地擾亂了我方的軍心,還犯了侮辱掌門人的大忌,若是不給下面的兄弟們一個交代,我謝文東如何服眾?”
“來人……”謝文東的話剛一說完,便立刻對著門外叫喊道。聽到謝文東的聲音,房外立刻走進幾名文東會的小弟,謝文東用手指著不遠處的蕭方,沉聲說道:“把蕭方帶出去先重打一百大板,然後挑斷其手筋和腳筋,以示警告。”
“啊……”謝文東說完話到文東會的小弟進來,這一切都發生太快了,別說蕭方沒反應過來,就連房內其他人更是一個個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文東。
直到文東會的小弟上前按照謝文東的命令,準備將蕭方帶走的時候,後者這才回過神來。“住手,你們要做什麼?”這時,蕭方真是急了,謝文東要廢了他,這比殺了他還讓蕭方難以接受。見對方根本不聽自己的命令,蕭方身子猛得一震,打算彈開周圍的文東會小弟。當然,蕭方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不可能真讓謝文東把他廢了。
哪知蕭方這一震,非但沒能彈開對方,反而還讓自己陷入了被動。幾名文東會的小弟幾乎同時而上,將蕭方的身子抓得緊緊的,好像鉗子似的。蕭方暗道一聲不好,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幾名文東會的小弟絕對不是普通的小弟,要不然以他的力氣不可能無法掙脫。不過,現在蕭方知道已經太晚了,幾名文東會的小弟不由分說地拽著蕭方,就往會議室外面拖。
“謝文東,叫你的人快放開我,聽見沒有?你要是這麼做的話,向大哥一定會找你興師問罪的。”蕭方一邊叫喚,一邊掙扎著。可惜的是,他越掙扎,那幾名文東會的小弟越抓得緊,硬是讓蕭方無法擺脫他們。其實,蕭方猜的不錯,這幾名文東會的人,並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文東會暗組的精銳兄弟,其能力自然不是平常文東會的小弟可比的。
等蕭方被暗組的人帶走之後,房內眾人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有的在暗自高興,有的則在替蕭方擔心。
見謝文東似乎真的要對蕭方下手,孟旬再也坐不住了,他看向前者,無不擔憂地問道:“東哥真打算處罰蕭方?如果這麼做的話,恐怕已方……”孟旬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意思很明顯了,說多了,反而不好。
謝文東多聰明,哪會不明白孟旬的意思,他笑了一聲,深深地看了一眼孟旬,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認為我會這麼做嗎?”
孟旬一愣,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為何?”見狀,謝文東笑了。
孟旬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但這是我的感覺。”
就在他們二人說話之時,三眼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見打電話來的人是東心雷,三眼急忙看向謝文東。後者見狀,笑眯眯地對他點了點頭,三眼這才接起了電話。
“喂,張哥,是我老雷……”電話剛接通,話筒裡便傳來東心雷興奮的聲音。
“是我,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