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以阿K的槍法之快,人類是不可能在如此之近的距離下躲開的。不過,阿K也並非毫無準備,而且看樣子他似乎也料到了唐寅必定會事先躲開他射出的子彈。
後者剛剛閃到他的身旁,阿K的嘴角一挑,另隻手順勢朝唐寅所在的方向一甩,手中銀鏈直取唐寅的胸口。
這一招,阿K可謂是下了死手,他用的是銀鏈兩端其中的一個把柄去攻擊唐寅,而且出招又快又狠,普通人被擊中即便不死,也得被打成重傷。
高手過招往往一瞬間就分出了勝負,更何況是阿K和唐寅這種絕頂高手?也許只是在判斷上,或者是注意力上的一個小小的疏忽,就有可能導致其中一方喪命。
如果阿K事先看到了唐寅的腳步正在一點一點正朝著他移動,或許剛才他不會用銀鏈去攻擊唐寅,而是繼續使用他最擅長,還是最自豪的手槍。就在阿K出招的時候,唐寅的速度突然又變快,而且這次他依然是迎面朝阿K這邊衝來。
當銀鏈快要擊中唐寅的胸口時,後者眼中突然一閃,接著,右手拖起的彎刀猛然之間惡狠狠地朝著阿K的腹中刺了下去。唐寅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也可以說是以命抵命的打法。
雖然唐寅會被阿K擊出的銀鏈打中,可後者同樣也躲不開他的彎刀。直到這時,阿K才看清楚唐寅真正的目的,那就是和他同歸於盡。在此之前,阿K與唐寅之間打鬥天枰已經漸漸傾向了他,他哪願意就這樣和唐寅一起不明不白的死去?可是這個時候,想要避開唐寅這全力的一擊已然不可能了,眼看著雙方快要接觸到了一起,阿K的心開始有點害怕了。
這是阿K自成為梅花一族的旗幟以來,第一次在戰鬥的過程中產生了心理恐懼,也是他第一次在即將面對死亡的時候膽怯了。
“咚!”“撲哧!”
兩人剛剛接觸在一起,立刻傳來兩道聲響。只見唐寅先是被銀鏈前面的把柄擊中其胸口,頓時間,唐寅感覺自己的胸口異常沉悶,好像骨頭已經裂開了似的,一股強烈的劇痛感侵襲而來。撲!唐寅忍不住噴出一口濃厚的血箭,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仰面倒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再看阿K,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內血水正往外不停地滴落,再往下看,一把狹長的彎刀幾乎有一半都沒入了他的身體裡,阿K的左手正扶著手把,看其樣子似乎剛才他正是靠著自己的左手阻止了唐寅部分的力道,而在刀身上則流落著一滴滴猩紅的鮮血,順著刀槽掉落在地上。
這場戰鬥打到現在,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誰笑到了最後,單從兩人目前的處境來看,也許誰都不是勝者。
唐寅死沒死,阿K不知道,不過他卻明白,如果他無法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治療的話,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了。
只聽“撲哧!”一聲,阿K突然回手將刺進他腹中的彎刀給拔了出來,也許是用力過猛的原因,阿K的身子搖搖晃晃了兩圈,最終還是跪倒在了地上,隨之一團血舞噴射而出。
阿K先是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又瞧了瞧不遠處分不清是死是活的唐寅,他咧了咧嘴,用手抹去嘴邊的血跡,虛弱地說道:“唐……寅……你……你是一個令……令人尊敬的對手,如……如果你……你還沒死的話,希望我們還能有機會再……再見面……”說完,阿K也不管唐寅到底是不是死了,他撐起地面,慢悠悠地又重新站了起來,朝路邊走了過去。
阿K剛剛走到馬路邊,正準備繼續向右走的時候,他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模糊,他甩了甩昏沉沉的腦袋,定睛一看,只見眼中的路面突然開始旋轉起來,周圍的一切也不再那麼的清晰。阿K敢發誓,這絕對這輩子最讓他討厭的感覺了。他越走,身體裡的意識也就越弱,到最後阿K實在是走不動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另一邊,在快餐店的附近停滿了一輛輛大小不一的車輛,而在這些車輛的附近,則有一大批穿著黑色西服的大漢。這些人手裡不僅拿著手電筒,另外還拿著各種槍械。在各個路口或者是小路來回地穿梭著,凡是過往的人,他們都會一一檢視,甚至比起快餐店的警察還要仔細得多。
這些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以關峰為首,在羅安達本地剛加入文東會的小弟。
他們一行人抵達這裡已經大約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了,由於快餐店已經被羅安達當地的警方嚴格的監控著,而且不少路段已經被封鎖,關峰等人無法太接近。無奈之下,他只好命人步行接近事發點,悄悄尋找褚博等人的蹤跡。不過,關峰也下了其他命令,若是發現已方的人被警方扣留,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把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