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這時他們兩人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了基地的大門,褚博在左,而袁天仲在右,兩人正慢慢朝著大門的兩名守衛靠近。
這兩名守衛分別在於大門的一左一右,而正上方有一盞路燈,光線暗淡,只能照亮周圍兩米左右的地方。當褚博和袁天仲接近他們的時候,這兩名守衛依然身軀秉直,目視著前方,如同兩個站崗的軍人一般。
褚博和袁天仲不敢正面襲擊,紛紛潛伏於大門的兩側,朝他們兩人悄悄爬行。由於他們身法輕盈,爬行時,發出的聲音極小,而且速度又快,如果不集中精神很難發現。
換作平常,兩名守衛定不會有所警覺,但今天他們曾接到通知,說這兩天可能會有敵人來襲擊,要他們提高警惕性。因此,他們兩人雖目視前方,但眼色依然時不時地掃向左右。
當褚博和袁天仲漸漸接近他們二人時,站在右側的守衛猛然間發現了在他這一側的袁天仲。兩道目光在空中交匯,守衛和袁天仲皆是一愣,後者搶先反應過來,就地站起,身子向前挪了一小步,同時暗中將自己的手摸向了後腰。那名守衛下意識地轉過身形,舉槍對準袁天仲,冷聲問道:“站住,你是誰?到這裡來做什麼?(英)”
袁天仲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他搖搖頭,身子又向前挪了一步,當他剛剛感覺距離已經足夠了的時候,對方的槍也指向了他的腦袋。知道對方要開槍了,袁天仲身如鬼魅,在轉動身形的同時,將手裡的軟劍也拔了出來,接著不等身形站定,手中軟劍順勢一揮,在燈光的照射下,軟劍隱隱散發出陰沉的森光,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那名守衛還沒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覺得眼前一黑,四肢無力,“撲通”一聲仰面栽倒。袁天仲出手如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解決掉了自己的同伴,另一名守衛像怪物似得看著他。剛才,他以為自己的同伴會將袁天仲殺死,沒想到事情卻恰恰相反。他驚訝之餘,手裡的槍也指向了後者。
袁天仲被他用槍指著,無奈地高舉雙手,作出一副投降的樣子,身子一動也不動地看著。當然,如此近的距離,對方若是開槍,袁天仲也未必能躲的開,他主動投降,並不是因為他害怕了,而是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給另一側的褚博爭取有利的時機。
果然,那名守衛剛準備開槍的時候,突然他只覺得自己握槍的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似的,劇痛難忍。可他還沒來得及出聲,自己的嘴巴又被人給堵住了。“嗚——啊——”守衛想大叫,可是,嘴已經被人家死死捂住,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拼命地掙扎。
這一聲要是被他叫了出來,不但基地裡死神聯盟的殺手會聽到,恐怕就連遠處的謝文東等人也會聽到。不過,褚博的力氣豈是這名守衛可以比的,無論他如何掙扎,就掙脫不開前者。
守衛被人用手捂住嘴巴,但他仍不肯束手就擒。隨著他的掙扎,手中的長槍也掉落在地,守衛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只見他左手試圖扳開捂住他嘴巴的褚博的雙手,而右手則運用手肘猛得向他的腰部擊去。
這要是被他擊中,後果不堪設想,褚博不敢大意,急忙抽回右手,反抓住對方的右手,憑著自己強大的爆發力,硬是將對方準備襲擊他的右手給拽住,同時撇於自己的身前,使對方動彈不得。
褚博自從到望月閣鍛鍊以來,不但身手和身法都提高了一大截,就連爆發力也增長不少。單論爆發力,即便是謝文東恐怕也比現在的褚博強不了多少。
沒想到自己身後的這人這般厲害,這名守衛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不再反抗,露出一副任由別人宰割的樣子。見狀,站在他身前的袁天仲暗笑一聲,朝後方的謝文東等人連連揮手,然後和褚博一起將剩下的這名守衛拖到暗處。
時間不長,謝文東、五行兄弟、姜森等人趕到。
謝文東打量他兩眼,見他是一名黑人,謝文東試著用英語對那名守衛說道:“不許叫,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那守衛聽後,驚恐地點了點頭,忍不住打量周圍的人群。褚博見狀,慢慢將手送開,不過手槍又隨之頂在守衛的腦袋上。
“裡面有多少你們的人?”謝文東面無表情地問道。
黑人守衛連連搖頭,結結巴巴地說道:“我不清楚,我只是負責門口的看守,裡面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謝文東暗笑一聲,舉目看向袁天仲,後者會意,伸手把他的嘴巴捂住,用軟劍在他的脖子上一劃。
“嗚——”
守衛兩眼圓睜,雙腳亂蹬,拼命地掙扎著。謝文東看著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