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我的心也隨之跳出了節奏。
“咚咚咚。”
一步步走過去,我甚至閉上眼在心中祈禱著,哪怕看起來像戲劇我也不在乎了…
“怎麼了?”他笑笑地打量我,像看怪物一樣,“怎麼哭得比笑還難看?”
我睜開眼看到他,眼淚忍不住就湧上來,卻偏偏固執地要生一回氣,看他毫無表示地調侃,索性砰得把門甩上。
一秒,兩秒,三秒,敲門聲沒再想起。
我一急,忙把門開啟看。
他仍站在那裡,笑容瞬間點亮了黑夜,柔軟的髮絲垂在耳側,臉上是許久未見的戲謔。
我臉一熱,撲上去用力捶打,恨不得把他撕碎了吞進肚子,“你被抓去充軍了嗎,是有多窮啊,連個電話都捨不得打!混蛋,你不知道有人念著你還是怎麼,是死是活總得說一聲吧!!”
他僵直著身子一動不動,任我打罵,漸漸環起雙手,將我牢牢抱住,那是多麼溫暖的懷抱,瞬間就能將我融化。
我捶夠了,停下來抱住他,閉著眼伏在他肩上。晚風拂過耳畔,他的髮絲柔軟地蹭著我的耳垂,讓這風都酥軟起來。
“下週的婚禮怎麼辦?”我先把最折磨我的問題丟擲來。
“那個。。。你不用去,弄不成的。。。我會取消。”
“怎麼取消?她會同意麼?”
“放心,有我在,沒事。”他的聲音令我安心,卻又能輕易牽起悸動。
“嗯,我想你了。。。”我覺得耳廓有些發熱,卻也管不了太多。
他將我抱得更緊,“。。。我也是。”
“進屋吧。”我拉著他進了房間,反身把門鎖好,“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或許這句話說得曖昧了,我自己聽了先紅了耳根。
他卻稍稍愣了愣,似乎有些緊張地說,“我…我還得走,事情,事情還沒處理完。”
“什麼事?”我牢牢扣住他的手,用眼神威脅:不給個滿意答覆不許走!
“呵,下週訂婚的事我推了,總得推得有理有據。”他覆上我的手,安慰似地輕輕揉捏,“這段時間會比較忙,不過我答應你,之後會常來看你,好麼?”
我不樂意他這麼拼命,卻又不好意思說是心疼他,有些彆扭地埋怨,“你再這麼拼命,當心也打光棍兒。”
他馬上抓住重點,問,“還有誰‘也’在打光棍兒啊?”
我搖搖頭,恨鐵不成鋼地說,“老顧唄,哎,我都替他操碎了心。”
他抱住我悶悶地笑起來,“你這才是瞎操心。”
我稍稍推開他,說,“不管,你至少休息一晚再走。”
他猶豫了一下,說,“那我明早天不亮就得起床。”
“沒問題,我把鬧鐘調好叫你!”我興高采烈地把他往屋子裡拉,“你信不信,我還能起來給你做早飯!”
“信。”他無奈地笑笑,就被我連拉帶拽地拖到樓上。
走到房間門口,他卻停在門外,說,“你明天不用早起,好好休息,我去睡客房。”
看著他深邃好看的眼睛,美好的雙唇一張一翕,我忽然有一個很禽獸的想法,想當場撲倒他。
鑑於我不是個扭捏做作的女人,而且伴有間歇性大腦短路,於是,下一秒我就實踐了這個想法。攀上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用最生澀最本能的齧咬宣告我的答案:想遛,沒門兒!
他的身體似乎一瞬間石化了,僵硬得忘了回應,難道太久沒有親吻他都已經退化成一個新手了?算了,那我就慢慢從入門教起吧。
我舔了舔那唇,沿著一點點縫隙深入,小舌與他的糾纏,吸吮。他或許經不住我如此熱情,也開始回應我,一次次加深這個吻,放在我腰間的手也漸漸用力。
當呼吸一點點灼熱,意識漸漸不清時,我卻猛地被一道力量推開。
他嚥了咽口水,聲音微啞地說,“不行…明天還要早起,睡去吧。”
我眨眨眼睛,“怎麼了,身體不濟麼?”
他身子抖了抖,卻無奈地嘆口氣說,“你這丫頭…不用激我,今晚真的不行。聽話,早點去睡,我去洗澡。”
看著他逃進浴室,我撇撇嘴,算了,坐沙發上等著吧。
左等右等,不見他出來,這大男人洗個澡還塗精油按摩了?怎麼這麼磨嘰…我想著想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把我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地方,於是我環住他的腰,省得他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