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這事怪誰,還不是怪二嫂,要不是二嫂,我爹能這麼急的把金標叫到家裡。”
方國棟無語了,“好端端的,你扯你二嫂幹嘛?”
真不該聽爹的話追出來的,這下引火燒身了。
方水仙皮笑肉不笑,說話尖酸又刻薄,“真是疼老婆孩子的好男人,是啊,我不過是你妹妹,你當然護著老婆兒女了。”
好心又被當成驢肝肺,方國棟生氣了,挑高了眉毛,“方水仙,好好說話,二哥,什麼時候不護著你了,做人有點良心,行嗎?”
方水仙哼了一聲,“二嫂下午剛剛找過我,我和王斌在百貨公司一起逛的事被她瞧見了,她還警告我來著。這才多少的功夫,爸就讓金標來家裡了,不是二嫂去和爸告密了,爸怎麼會突然叫金標來家裡,你這個老婆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本事大著呢。這事要真是她做的,我可跟她沒完。我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就這麼讓她給毀了。”
嫁什麼男人不好,她才不會嫁金標那個窮光蛋,陳秀英扯上這事,她跟她沒完。
方國棟堅信陳秀英的人品,“水仙,你說什麼呢,事情哪裡可能這麼嚴重。你二嫂絕不是背後幹事的那種人。”
這一點方國棟深信不疑,要不然也不會那麼幹脆在不平等的離婚協議上頭簽字,他壓根就沒想過陳秀英真會撇下他離婚。
不久的將來,方國棟是悔得腸子也青了。
“你就護著吧,到時被人賣了,有你哭的時候。還有上次的事,玉龍哥可是生氣了,你還是想著怎麼讓玉龍哥消氣吧,好好的想給你一條賺錢的路,被小魚那麼一鬧,玉龍哥里外不是人,你們走後,玉龍哥有多氣。這事攤誰頭上,誰能不火。為了這事,我還被玉龍哥大罵了一頓。我看,你們一家人就是不識好人心,得罪了玉龍哥,你們就等著瞧好了。別以為小魚拿著玉龍嫂的事要挾,這事就算完了。”
方水仙放下狠話就走,方國棟還待再追,方水仙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別再跟來。”
方水仙從小到大任性慣了,方國棟也拿她沒辦法,看著人走遠了,跺了跺腳掉了頭。
方四九在堂前看著垂頭喪氣回來的二兒子,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來,“人沒拉回來?”
方國棟垂頭喪氣,“爸,水仙的事,您就少管管吧,多管多氣。”而且管了也沒用,他大妹根本不服管教,弄個不好,老子還要給氣死。
方四九嘆氣,對他擺擺手。
方小魚,“爺爺,我陪你去村口走走吧。”
方四九滅了煙,站起來,對兄妹兩個道,“明天期中考,你們兩個早點休息。”說著,就回了裡屋。
方小魚望著爺爺突然間蒼老頹然的背影,心裡一陣悲涼。
方水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怎麼也改不了了,自然不在意她的作為給家人帶來的傷害。
可她在意,她不能讓夢中的悲劇在她眼重演,眼睜睜的看著爺爺活活被方水仙和樊老太婆母女倆給氣死。
得趕緊賺錢,讓爺爺和她們全家從老房子裡搬出去。
方小魚仔細算日子,也沒多少時間了,等月底把手頭的梅蘭卡給賣出去,到手的錢足夠她們建新房的。
說不定還能存下小几萬的,把爺爺一塊接出去生活完全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就怕爺爺心軟,放不下母女仨,不答應搬出去。
為了第二天期中考試的賭約,方小魚在空間泡了溫泉,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方小魚起了個大早,在空間進行了早鍛鍊,和陳秀英說了聲,就揹著書包出了門,她哥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沒有跟過來,方小魚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倚著樹枝,等徐厚浪。
不過五分鐘左右,少年迎著清晨的晨霧從遠處走來,方小魚站直了身體。
注意力放到他受傷的右手上,察覺到她的視線,徐厚浪彎彎了嘴角,揚起手,“全好了。”
像是知道好這麼早站在這裡,是在擔心什麼,語氣格外的溫軟。
方小魚不放心的握著他的手,看傷口已經癒合,真沒發炎,才撥出一口氣。
她不方便去章家單獨找他,雖然透過她哥看望過他,到底沒有人在眼前檢驗過這麼讓人安心。
剛只關注他的傷口一直抓著他的手,回頭想想方小魚臉上熱熱的,幸好徐厚浪低頭從書包裡拿早餐,沒有發現她臉上的異樣。
沒一會,方小魚的手上一熱,軟軟溫溫的熱包子裡到了她手裡。
不由嗔怪,“受了傷怎麼還做早餐,我在家裡又不